由于不担心他会中途醒来,所以她极度放松,甚至于睡着了过去。
靠!这人酒品怎么这么差?
他并不推托,仰头一口饮尽了杯里的红酒,将杯子递到她面前。
亏了她好意思自诩柔弱!
她包里有得是对付男人的武器,只要他不怕死,她乐意奉陪!
随着他走到大门口,嘴角却禁不住很衰地往下撇了撇。
“哈哈。舒少,我方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们是兄弟嘛,配合你作这场戏是应该的!我瞧她也受到教训了,就不必再生她的气了!”他哈哈大笑着,嘴巴几乎ๆ快笑到เ耳朵边上了。
很快,一众人等全都退出房间,舒博赡这才收敛了笑容,淡淡地在桌旁坐了下来,皱着眉头,手指弯曲在桌上轻叩。
“走!不动声色地出去!”她笑靥如花,伸出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而紧ู握匕首的手极其巧妙地掩藏在了他的西服之下。
男ç人一惊,不敢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无可奈何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敢。”她差点想呕出来,但越发低了头,显得极其地温驯。
一阵寒喧过后,大家便坐下玩起梭哈来。
“还会有机会的!”她咬咬牙,轻轻地握紧了拳头。
“下车!”男人像赶牛马一样将她们赶下了车。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后,司机突然尿急,便打了声招呼将车子停在路边,自去寻找小解的地方。
她里面穿的是丁字裤ไ,双腿间的风光旖旎,还有她那挑拨的眼神,都让男人们都禁不住有些蠢蠢欲动。
“何必作无谓的挣扎?这里犹如铜墙铁ກ壁般,我们是逃不出去的!”女孩叹了口气,自去挑选衣裙。
“苏可欣。刚ธ从国内出来玩,想一睹赌城的风采,同样不幸到了这里!”她也笑。
当视线渐渐清晰后,这才发现自己้行走在一个ฐ满是奇花异皅的花园里,而在一片树林后,隐约可见不远处矗立着一座白色的圆顶高楼ä。
整个城堡给人气势逼人的感觉。
“他们抓我们来是想干什么?勒索钱财?”她紧张地问。
转头,指向躺在地上的女人,颤抖着声音轻轻地说,“这里有很多女人都受过这种折磨了。你看她们的眼神,是不是木然无光,那便是她们已经死心了!她们晚上被逼出去接客,白天则被关回这里。完全没有一点人身自由,不可以称为人,只可以被称为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