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洵听了温浅的话,发现自己冤枉了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开口:“走吧,我陪你去。”
今天一整天,温浅又是赶路,又是进宫,期间还要应付陆景洵的怒火,真的累极了,此时反应比平时慢了不少,呆呆愣愣的,半天才反应过来要回答陆景洵的问题:“哦……落雪姑姑精通医术,我至只是耳濡目染跟她学了些皮毛。”
“好处……”温浅黑珍珠似的眼眸滴溜溜地转着,“好处是我可以帮你瞒着你来丞相府的目的。”
陆景洵会武功,走起路来并没有脚๐步声,以至于他都走到เ了那人身后那人却依旧没有发觉。陆景洵从腰间拿出折扇,从后面敲了敲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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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第二天新娘要给长辈敬一杯新妇茶,而温浅这杯茶只能敬给太后了。想到这儿温浅像打了鸡血一样站起来,一个人在还未来得及整理的衣橱里挑挑捡捡了许久,才换上一身裙摆用红色丝线绣了百花图样的象牙白曳地长裙,外罩一件镶有金丝的正红宫纱。站在铜镜前,温浅原地转了好几圈,才满意地坐到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给自己描眉、上妆粉、涂口脂。
之前听陆景洵说起温恒已经来向他请过罪了,温浅一时倒有些想不到เ温恒的来意是什么。不过她还是整理一番๘,又吩咐飞絮去准备些点心,这才让人将温恒请进来。
多日不见,温恒依旧是一幅风度翩翩的温润模样。
“参见王妃。”
虽说按照ั礼ึ法温恒如今是该向她行礼,不过在听到เ这句话的时候温浅还是忍不住皱眉,不开心地说:“大哥这是做甚?私下里就不要跟阿浅这般见外了。”
温恒轻声笑了笑,和陆景洵总是一脸嘲讽的样子不同,温恒的笑里是满满的宠溺。
“是,我们阿浅说什么便是什么。”
温浅这才被哄得笑了起来,问道:“大哥今日来见阿浅是有什么事吗?”
“我听人说阿浅前日与王爷遇上了刺客,我放心不下,今日听说你们回来了便特地过来瞧瞧你。”说罢,温恒忍不住细细打量着温浅。
见温恒一脸担忧的神色,温浅也不藏着掖着,不甚在意地说到:“其实没什么大事,就脚上受了点小伤,大哥不要太担心了。”
刚刚看温浅好生生地坐在那里,温恒下意识地就以为ฦ她应该没有受伤,此时听到她这么一说,不由有些后怕,叮嘱到:“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这段时间别ี逞强,好好养伤。”
“大哥放心吧!我真的没什么大问题的。”说着,温浅似乎想证明自己的话,顺ิ势就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