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笑起来,道:“你居然还没死心,我说过,我不会和……”
“然后呢?”
这表情,看起来都快吐血了。
季寒初ม沉默片刻,“不是。”
君子端方แ,温润如玉,装不出来。
他说:“我早说过,姑娘不应自轻自贱。我救你,并不图你回报。”
想到小二惊慌失措的模样,她眼里泛起笑意。
看清楚好,最好下了地狱也要记得取他们狗命的到底是哪位女罗刹้。
马背轻轻颠晃,载着莫名其妙的红衣姑娘和无奈至极的世家公子缓缓奔赴远方。
红妆一手牵着季寒初ม的袖子,一手从怀里摸出一锭碎银,丢â给了面前挺着胖乎乎ๆ肚子的老板娘。
“殷萋萋?”
“……”
怕了吗?
红妆无声地笑笑,伸出湿滑小舌,一下下舔弄着那块肌肉。
这男人不愧是江南水乡养的,舌下感受到的是寸寸细腻,比之女人甚至还要过分精细些。
她上了瘾,像小时候舔弄着师姐给她做的芽糖,色情地在他身上来回舔舐摩挲。
糖是甜的,他也是。
“三公子,您真的没事吧?”
来人满目疑惑,不懂为何明明好好说这话,这位季三公子的呼吸突然急促,微微仰着下颌,露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季寒初眸子幽深,一手抬着窗户,一手在身下发了狠地抵着红妆,含混道:“无妨。”
来人却会错意,以为他这般失态是听了大小姐抱恙的消息,心思一转,存了些讨好的巧ู思,故作神秘道:“三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小姐今日其实并非抱恙,而是遇袭。”
“遇……袭?”季寒初咬着牙,声音从喉头挤出来。
“正是,还不是近日来第一桩,上回二爷的事儿公子您也知道的,要我说恐怕是咱家得罪了人,这次轮到小姐,好在小姐福大命大,并未受什么伤,只是受了点惊吓,有些迷迷糊糊的……”
季寒初被红妆舔得心神俱乱ກ,身下传来的痒意缠缠绕绕,让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不发出嘤咛,偏偏这护卫喋喋不休,眼见他的气息已๐越来越浑浊,越来越浓烈……
他耽于情欲海的千层风波,摇摇荡荡,要教她覆亡了己身。
空出的那只手使了狠力,牢牢扣在红妆肩膀上,钳制得她动弹不得。
季寒初低下头,眼睛中已不复清明,丝丝迷乱入扣,含着浓浓的警告。
但有人不知好歹。
红妆用两手将他的手掌掰下来,她仗着季寒初不敢用力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