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个不行,万一手机丢了,照片传出去,姐姐的名声就全部毁掉了。
背德感刺激着季又安,最开始的罪恶感已经在他无数次的幻想中消เ失殆尽,他的姐姐,他除了她谁都不想要。
“不要”季祺捏住床单喘着气说道,“前面摸一摸前面”
放松感裹着醉意,保持着被脱掉内裤背对季又安的羞耻姿ู态,季祺ຘ就这么睡着了。
早知道季又安会来,她就不会去喝酒。
恍惚间,季祺已经用一只手抓住自己้发痒发麻的胸部。她侧身蜷缩在床上,隔着衬衫和内衣用力揉捏自己乳房的同时,两只腿紧ู紧夹在一起前后磨蹭起来。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在自己家里吃到热腾腾的早ຉ饭,季祺放下碗筷,愣愣地望着厨房里主动揽过洗碗这件事的季又安,从心里升起一种如果可以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的祈่愿。
“你要在平春找工ื作吗?”她问道。
平春市是华国的首都,这个被称为国家心脏的城市里有着无数的机遇,也有着无数看不见的挫败和焦虑。
“不。”季又安洗碗的动作一顿ู,背对着她回道,“我不想去找工作。”
“还是没办法”
后面的话季祺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说明,才不会让季又安感觉到เ不舒服。季又安曾经有过很严å重的社ุ交恐惧症,是她当时不顾妈妈的反对,哪怕离家出走也要去爸爸家陪弟弟,才把他从看不见底的深渊里拉出来。
这么เ多年过去了,虽然社交恐惧症已๐经消失,但他不愿意和其他人沟通的问题好像还是一直存在着。
“嗯,没办法。”季又安对季祺很坦诚,只对她一个人坦诚,“对不起,我努力过了。”
“不是你的错。”
季祺拧着眉头,用相当严厉和饱含怒气的声音打断了季又安还打算道歉的话。
“从来都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至始至终都是他们的错!”
这个ฐ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不配称之为父母的,甚至连做人都不配。
一直都是这样,他的姐姐就像一个ฐ手握刀剑披荆斩棘的勇者,一次又一次地把他从恶龙手里拯救出去。季又安握紧抹布,低头注视着手里的纯白盘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正在洗碗的男人突然没了动静,季祺以为他又回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于是连忙岔开话题说道:“要是没地方住的话你就先住我这里吧,书房稍微改一下也能住人。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犯罪,我都是支持你的。”
“嗯。”
姐姐她果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