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暖挑了一大束白色的菊花,又跨过马路到对面的水果店买了些水果,都是父母生前爱吃的。然后打车往郊外的墓地奔去。
看着墓碑上父母的照ั片,依稀觉得照片上的他们是在笑着对她说:女儿啊,爸妈很好,只要看到你活得好好的,健康快乐,爸妈就知足了。只是爸妈没能陪在你身边,知道你会孤单,知道你会找不到เ家的方แ向,就觉得很对不起你,可是你要相信,爸妈是很爱很爱你的……
左维宁也紧跟着上前来,将从小暖和南南往身后一拉,站到เ那人跟前,低着头,居高临ภ下地看着他,逼得那人往后退了一大步。
“峰哥!峰哥!有人挑战你的权威欺负我!”那人隔着高大的左ุ维宁,跳起来冲着前方喊。
南南接口就说:“谁还理他呀?理他,那是给他脸。我才不给他脸!”
南南不屑地说:“什么都喝,还真是不挑!”
比起其他的话语,从小暖最敏感的还是听到“父母”二字。她心里空空地,来回激荡地痛,只得端起酒杯,一口接一口地喝下去。
说完,她才意识到เ这话不妥,突然捂着嘴,不敢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