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了这些时日,晋王知我手无缚鸡之力又心慈仁善,定不会逃脱去敌国做质子维护两国和平的大任,对我显然是放松了警惕,而我要利ำ用的就是这一点。
若换了真正的玲珑,自然是不会这样做。古时人分九等,所有人都是在为王族服务,草民草民——人命不过如同草芥,但对于我来说……“众生平等,不是么?况且,如果他因我而丢â了性命,将来我无法向他夫人交代。”这言论出自一个ฐ王室成员之口,着实让人感到震惊之余还带了几分古怪,“你不用怀疑ທ,我的确是玲珑,只是不记得从前罢了。”不用看我也能猜到上官瑞现在心中在想些什么。
“现在?”声音悦耳动听,仿佛春风拂耳,这人,绝对是做播音员的料!
我狼狈的爬起来,拍着沾在身上的泥土与树叶,他只是静静的站着,一袭黑衣,衬的他挺拔如一尊雕像。待我整理完毕,退后一小步,与他保持三尺的距离,表情防备的问:“是你把我引来的?”
经过这几日,我已经不再费力去纠正他对我的称谓了,反正叫什么都不是真名,而季易这名字,是注定要被掩埋的。
不知是否是被有琴渊的多疑给传染了,我总觉得他说这话是想要套我,沉吟片刻,我道:“的确,皇宫是多事之ใ地。只可惜本王一场大病,前尘往事全部ຖ烟消云散。”
“我没事。”我咬牙轻声道,而后深吸两口气,把邱铭远捂住我眼睛的手拉下来。
而且这到底是谁送来的,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
“哪里,哪里,您真是太过奖了。要说人中龙凤,秋兄才是!”
这三人中ณ倒是邱แ铭远的小师妹回过神后对玲珑的容貌只字未提,只把目光转向邱铭远,说道:“我们别ี在这里说话了,爹爹在前厅,大师兄,我们进去吧。”
邱แ铭远虽说没事,却还是要带我去御剑山庄,说是让他师傅瞧瞧。
他的心很大,可以装下整个ฐ江山;却也很小,小的装不下一个我。
我停了下来,头扭向一边,看着远处正在喂马的青岚发怔:“本王为何要生气!”
他依然跪着,躲也不躲。
马车很宽敞,却也不够我横的,我蜷缩着身体,保持着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这样的姿ู势也会让人觉得安全。
“嘘……别出声,有人追上来了。”邱铭远压低声音道。
马车内,晋王与我面对面地坐着,眼神十分的不友善,原本就狭长的双眸,此刻眯的只剩了一条缝,隐隐透着戾气。我从上马车那ว刻起,就十分专注的盯着晋王身旁้的小窗,努力克制着不去想起早上那有趣的一幕。
我气的把脸上的面纱一把扯掉:“我要演兄弟!”
小六看看我,再看看邱铭远,一拱手:“属下遵命。”
我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