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惜放开他,扬起头看着他:“自愿的!我和他……是自愿的!”
“夫人……”情之伸手去扶她,却被吟惜拂开。
话刚说完,白吟惜就觉得脚下一软,竟差点跌了下去。情之ใ忙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身体带入怀里,俯下头凑近了她的脸庞关切地叫道:“夫人?”
情之没有把她抱回刚才的地方,而是进了一间无人的静室。有桌有椅,竟似一间书房,贴墙还放置着供人休息用的矮塌。情之ใ上前把白吟惜轻轻放下,正欲离开却被她突然抓住了袖管。
而晚上,他房内的灯却是整夜不灭。
铺子里的伙计和下人都在外面忙碌,白吟惜坐在后院的小凉亭里翻着账本,淡粉的裙摆下,一双月白色的绣鞋若隐若现。
她放在他胸前的指尖轻颤,再没有半分力气可以支撑她离开了。就这样下去吧,她想,何必再隐藏自己呢?
他本是不屑的,身上的衣衫都没有褪尽,黑色的长衫半遮着他强健有力的身躯,就这样在她的身上肆意起伏。
“吟惜妹妹。”香惠进入内堂,先把门关上,这才挪步到เ桌边挨着白吟惜坐下。
香惠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坐近了点,低声说:“妹妹,给姐姐说实话,你男人走了以后,你真的不觉得寂寞?”
月色依旧撩人,水波荡漾处,圆月四散开裂ฐ,如一个被打随了的蛋黄。
无牙的脸色缓和了下来,目光方แ移到白吟惜身上。
白吟惜怔怔地看了无牙片刻๑,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当真扰了这静谧的夜,最后竟笑弯了腰。
无牙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伸手去揽了她的腰,轻声问:“笑些什么?”
白吟惜笑得气息有些不稳,连眼角都带了些泪光。她用手轻擦了擦,把手指伸到无牙面前让他看上面的泪痕,娇笑道:“瞧瞧,公子,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呢。无牙公子真是个不称职的牛郎呢?”
“哦?怎讲?”无牙挑眉。
白吟惜妩媚地瞥了他一眼,吃吃笑道:“我去山庄找公子得花大把的银子,可公子自己不请自来,我可就不会给公子什么银子了,这么算来我岂不是沾了很大的便宜?如果一醉山庄里的公子都和无牙公子一样半夜私自去爬妇人们的床,那ว山庄收不到银子岂不是都要关门了?”白吟惜抬手轻轻地划ฐ过无牙的眉眼,媚笑道:“公子说,你可是个称职的牛郎?”
她的脸色明明还带着受惊后的苍白,就这样笑着,却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媚色。无牙心中一动,低下头来轻吻她的唇瓣。
白吟惜轻笑着推开无牙,用手提了遮身的锦缎,转身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