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他的生活有人打点、三餐有人准时伺候,每天会有管事来向他报告楚家葯材生意的进展,这不奇怪,以前他就常做这些事;真正奇怪的是,他每次想找他妻子谈话的时候,那些下人们明明替他报了去处,但等他赶到的时候,他的妻子往往早ຉ他一步先离开了。
懊死!他才不要她痹篇!
“娘,我以为楚家并不介意没有子嗣。”
“没有,她们不适合。”
小水银偏好罗曼史,偏好有情的人应该有好结局,所以前几天看到电视台播歌仔戏“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时候,真是…又恨了一遍。
如果他喜欢祝英台,恭喜他成为头号绿帽子英雄。
沐浴ภ完毕,趁小平去倒水的时候,她坐在床畔ึ拆掉伤口上的绷带,想自己换葯,楚言却在这个时候回房。
“楚言!”她吓了一跳,连忙别过身。
老天,他怎么可以这样直闯进来,她上身衣衫不整,除了贴身衣物,只披了件外衣呀!
“别乱动。”他比她更紧张,一踏步的走到เ她身前,不允许她痹篇的扳回她的身子,子细看着伤口。
“还好,没流血。”他稍微放了心,很顺手的过换葯的工ื作。
伤口复元的状况还不错,只要别ี让癒合的伤口裂开,应该&ุ#x5๓f88๖;&ุ#x5feb;๙就可以好了。
等他包紮好,她的双颊已经酡红成一片。
“你在害羞。”他抬起头,轻抚她的嫣红。
“这样…是不合宜的。”她紧揪住衣襟,眼神不敢看他。
“我们是夫妻,没什么好避讳的。”他说的理所当然,睇视着她长发披散、衣衫不整的娇羞模样,体内情操騒动。
“我们…不算是。”
“你需要更多的证明吗?”他抬起她的下颔,低头想吻她。
绿袖惊大眼,连忙后退。
“呀!”她双手又要抓住衣襟、又要撑住自己,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滑入床褥之中。
楚言双手马上撑在她两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绿袖惊喘着,呼吸变的好困难;她想开口,声音却全梗在喉咙,只能用惶然的眼神,防备的瞪视着他的举动。
“你很美。”
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是对她的赞美;绿袖呆怔着微启唇瓣,楚言理所当然的俯下身接受这个邀请。
“唔…”她一挣扎,他就自制的放开了。
“绿袖,”他低唤。“我们把话说清楚,我要你这个妻子,而且不久ื后,我们会成为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