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萧江北被爱人看的有些忐忑,暗道她会不会觉得我管她太多了?明明当日我说过她喜欢什么都可以做的。
来到酒楼门前,顾绮罗看着时近晌午。街上行人渐多,终于还是对萧江北下了“逐客令”,她是可以没有顾忌。但她老爹还得在朝里做官呢,现在京城不知有多少人嫉恨自己和萧江北,所以行事还是低调点好。只看先前萧江北一个出色至极的大好男儿,被那几个世家子用嘴刀糟蹋到什么เ地步,便知这人口两ä张皮的厉害。
“这话说的,我身边也有个不是一心为主子的,我也照样离不得。怎么เ没有用?我倒是觉着,为什么要眼里心里都是主子?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一个人,没奈何做了奴才,只要不口是心非,背主求荣,那就行了。例如杏花你,我倒欣赏你这种把奴才当做一份工作的态度,既有自己้的想法,又能把我照顾周到,这就非常好了。”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顾绮罗身上打了个寒噤,好在此时杏花大概ฐ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转了话题问杏花道:“你哥哥既然对你好,当日你进府里,怎么เ还卖了死契呢?”
“原来如此,是这样还罢了。”杏花松了口气,又疑惑道:“是了,你刚进门时想什么เ呢?姑娘和你说话都没听见。”
她这一说,杏花的面色也郑重起来,点头道:“这竟是我没料到เ的,春雨你做的很对。这样关头,宁可谨慎些。也不能掉以轻心。”
萧江北难得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小声道:“一定要说?”
“等等,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顾绮罗意识到萧江北根本没说到重点,连忙打断他,却见未婚夫一双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看她。好半晌才小声道:“边关女子说话不留情面,每次遇见他们上前,都要……拿我出来……和他们比……”
“二公子当时的表情如何?”杏花声音严肃的连顾绮罗都吓了一跳。听春雨说萧江北丝毫不为所动,还申明是用鞭子救得,她这才松了口气,旋即又笑道:“这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呢。好,真好,谁能想到一个堂堂的大家闺秀,竟然行出这样不要脸事来。也幸亏是二公子,不然,就凭九姑娘那份儿婀娜风流花容月貌,换了其他男人,怕是骨头早酥了。好,我就说二公子是个好的,真不愧是在边关经了许多风雨,这样情况下竟也能郎心如铁,我从此后服他了。”
顾绮罗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情景,不得不承认杏花说得有道理,因不由摇头苦笑道:“唉!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貌,偏偏竟为了一个男人如此看轻自己,何苦呢?”
于是悲愤地爬出了被窝,开始穿衣裳,杏花从外室走进来,见她起了,不由惊讶道:“不是说要再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