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弯弯,彩蝶纷飞,要是永远也走不完就好了。
我难为情的说:“辛苦你了大婶,真的太麻烦你了。”又教训两ä个小孩说:“以后妈妈有活干的时候,你们要听大婶的话,不准吵不准闹知道吗?”
“是,不在这里割去哪里割?”我不怀好气地说。
坐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举ะ高草芊使劲地拍打着周围的草丛,一方面是因为心里有气,另一方面是看看草丛里面有没有蛇和黄蜂,免得割到了它们受伤害。
大牛叹了口气说:“唉,有谁看得上我这个穷光蛋啊?”
大牛说:“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妈妈辛辛苦苦养大了我,现在她老了,身体又不好,我有责任有义务服侍她终老,如果一个女孩子真心爱我,她应该理解和支持我的决定,如果一个女孩子不真心爱我,娶ດ她回来做老婆又有什么เ意义แ?”
我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水的清凉,直到一天的酷热荡然无存。
当手指触摸到最敏感的地方,我突然感到一阵悸动,一种久违的颤抖收缩,因为ฦ有了沐浴液,手指显得多么滑溜溜,特别ี容易伸进去拿出来,真像是男人那条湿漉漉的东西……
厕所里面很脏,许多农村人上厕所还用棍子不用纸,我捂着嘴巴๒鼻子,心里叫自己快点快点,最好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大概ฐ过了两三天,下午我背着儿子去引水入田,傍晚回来的时候经过晒场,见到一帮孩子抢着几个气球玩,我看了一眼心里想:这些气球怎么这么奇怪,好像从哪里看见过似的。
当时小六子的爷爷也坐在晒场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面晒太阳,他以为我想要个气球给自己的女儿玩,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皱巴๒巴的避孕套朝我递过来说:“二弟的漂亮老婆你想要气球啊?给一个你玩吧,我这里多着呢。看看,这个气球真的不赖,又大又容易吹。”
“第一次痛,以后你就觉得舒服了,没有我你都不行。”
从此我们一别多年,除了过年那ว几天,平常时想见一面都没有机会,包括我生女儿和儿子他也没有回来,因为ฦ二弟在快餐店里上班,每天都要干活,请假非常难,再招多一个工人回来轮休工资又非常低,那ว时候婆婆还在,只有她回来照顾我到孩子满月又出去打工去了,他们家还没有建新า房,结婚还住着老房子,一家人一心想着赚多些钱回来建新房。
“嗯……”我忍不住呻吟起来,面色绯红,但是又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瘙痒和舒服。
痛,真的好痛!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了“啊!……”的叫声。二弟的动作停了一下说:“如果很疼的话,叫出来,我可以轻点。”
我摇着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