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老师大姨妈来了,今天脾气特别ี火爆,跟吃个炸药似的,从早自习就不得安宁。从前也没管手机的事,放他自生自灭。
经过一轮,黑板全是红的蓝的白的粉笔灰。
站在讲台上。
身体往后斜,钟应低下头,少女正用牙齿咬住他的西装裤拉链,细小尖锐的拉链声被学生们的声音盖过。
下身被她碰触到的地方着火似的,偏偏又无处发泄。
钟应张嘴,小小的耳朵收于口中。灵活的舌头扫荡耳廓,无一保留。低头,他咬住饱满的耳垂,磁性的声音带着情欲色泽。
钟应左手提着裙摆,右手拿着笔,勾动浅绿色的蕾丝内裤。
他温柔的轻拭,胡悦舒服的喟叹。
光想着身体就烧起来了,底下的小嘴不停蠕动,兴奋的像拥有他最私密的东西,他和自己专属的秘密。
如此圣洁的做着最淫荡的事。
转过头,胡悦仰头看他,两人距离极近,呼吸纠葛缠绕。
大部分的同学已出教室,整齐的排队。
手臂还残留一圈火辣辣的疼痛感。
他的视线追逐着粉红色的身影。
少女随意的用发夹夹住头发,发丝量大,要掉不掉,她穿着宽松浅黄色的连身睡衣,坐在椅子上读书。
大胸隔着一层薄布,随着写字的距离,有时轻轻触碰到桌子边缘摩擦,有时整个压在桌上,形成扁平的形状。
“胡悦,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别磨磨唧唧的。”钟应皱眉,他最烦有人和他说学习的事了,尤其还是胡悦,简直在软骨处扎针ฤ。
两ä人面对面,钟应伸脚抵住胡悦嫩白的小腿,拉住椅背将她整个人滑过来。
胡悦吓一跳,神色慌乱,后颈่却传来不容分说的力度。
他勾住纤细的脖颈่,身体向前。
“你明知道我每个ฐ晚上都在偷看你,你还不把窗帘拉起来,到底什么意思?”
胡悦没敢说,太过羞耻,反问,“那ว你怎么知道我发现了?”
他掀起得意的笑。“太明显了,其实你也知道吧,如果不是透过这层关系,在学校我们根本不会有交集,但是有阵子,和你的接触太过频繁了。”
频繁到,我以为ฦ你存心要来勾引我。
“于是我就想到你可能知道了什么,再来有一次你拉起窗帘,结果隔天又打开了,我实在很好奇你那天做了什么,嗯?”
想起那天夜晚,胡悦恨不得钻到地下。
“没、没做什么啦,就突然想关起来而已”怎么偷窥别人的还理直气壮了?
胡悦觉得全身不对劲,心跳快停止了。
“算了,还是不聊了吧都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