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流转之间却凌厉敏感地注意到纳兰瑾和窦芽菜两人的气氛不太对劲,这丫头,莫不是真的动了春心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可没有出现过这样别ี扭的表情。
“这位考生,笔不是这样抓的。”不待窦芽菜反应过来,刘皝弯下腰去,一手握住窦芽菜握笔的手,另一只手撑在桌子的另一侧,这样窦芽菜就完全陷于他的身前,在外人看来形成了一股无比暧昧的姿势。
刘钬心中叹道,纳兰瑾呀纳兰瑾,你是读书读傻了还是今早ຉ吃多了,又撞枪口上了,没见我六哥只是吓唬吓唬她,到了关键时刻会出声制止的吗?你……
“这……”纳兰瑾被刘皝一说,脸都红了。
“……”缩回大掌。
“吃什么,不吃豆腐不吃豆芽,吃肉。”
还有这事?多少年前的事了,皇帝长叹一声,看来真的是老了,老了……蓦然发觉自己้想偏了,皇帝ຓ赶紧回到了主题上来,“皝儿、钬儿都是被你惯坏的!”
“皇上,咱们皝儿好歹也二十三了,之前对女人厌恶至极,但总有回归本性的那一天吧,我瞧着现在皝儿就是恢复本性了,自己宫里的还是个小青枣,当然要出去……”
刘ถ皝男人的背太过伟岸,窦芽菜抵不住周公的诱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点倒是让刘皝佩服,窦芽菜是那种不论发生了什么เ事情都要吃饱睡足了再说。人生在世,若能真的吃饱睡好,那ว大概是最好的境界了吧。
“啊哈哈哈啊哈哈……”
刘ถ皝对小泥巴对他的畏ั惧当然是知道的。
“本王问你,王妃在太尉府的时候最常见的人是谁?”刘ถ皝斟酌了一下,而后问道。
“可是……”
窦芽菜看了看刘皝大叔等着美丽的丹凤眼严肃地看着她毫无笑意的冷硬样子,停住了笑,看来是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余地了,她赶紧收拾“包袱”准备闪人,但是还没有和纳兰公子约好在哪里学写字呢,她朝纳兰瑾比划ฐ了一下,立即收到刘皝杀人的目光,赶快地桃之夭夭了,也不知道纳兰瑾看明白她的意思没有。
窦芽菜听得纳兰瑾把她比作清幽的野菊,一时心花怒放:
“六王爷,这……”纳兰瑾听着刘皝的话,总觉得头顶有股凉意灌下来,四处看看,这太合殿里温暖的很,不见有什么地方是透风的,但他怎么觉得有点冷呢。
纳兰瑾行过礼之ใ后,在窦芽菜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坐下之前又朝窦芽菜笑了笑,窦芽菜赶紧低下了头去,她那不甚娇羞的样子被端坐在前面的刘ถ皝看在了眼里,他的眼里闪现了一丝疑虑。
“,我的手肿了,写不了字了。”
而且,她还将见到那个因为叫了她两声姑娘儿让她念念不忘的纳兰瑾。
“娘娘,六王爷求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