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等等啊,我真的有急事,蓝姐我错了。
浣溪沙,来自水调歌头粉丝群。
“你都告诉我那么多了,又何必再隐瞒。”
吕清说着说着哭了,委屈地趴在桌子上。
陈桑八卦道:“是吗!哥你有这种事怎么都不告诉我啊?”
陈曲歌松了口气,抬眼,果不其然撞见高其远那恼火又委屈得不敢发作的小眼神里,他笑了笑,“真没关系。”
“不想躺了。”
“窗外银杏长得真高。”
陈曲歌笑道:“桂花味浓,藏都藏不住。我就说刚才怎么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高其远故意娇羞一笑,“哪有?”
可是……明明可以三个小时就完工的报告愣是给拖到เ了晚上七点。
阎灼浮夸道:“谁让你这么慢呀?准是又一边想你的心上人,一边写报告了……”
陈桑递给他一块毛巾,“外面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哥你别急着去上班。”
陈曲歌垂着脑袋擦头发,高其远从自己的角度看,又见他浓密而长的睫毛,眼睛也很漂亮,总觉得好像一汪清潭,轻轻一动,就好像有水波在随风流动。
“刚下班,您有什么事吗?”
“陈桑进了医院怪我,对不起。”
代澜等来等去,只等到个疯狂跳跃的表情包,另外一句话“谢谢,知道了”和几个感叹号,她不由á有些纳闷。
浣溪沙:怎么เ样?
衣带蓝:什么怎么เ样,这能说明什么?
浣溪沙:还不清楚吗?他问你格子绿跟水调歌头说了什么เ,我们之前聊了那么เ多,只发过去一则消เ息试探,他却真的只限于得知这个就满足了,说明他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并且对于其他事他是知道内情的,很有可能在现场的。
衣带蓝ณ:……搞得这么เ复杂,我看不懂。你还有什么เ意思一起说了吧。
浣溪沙:不懂就算了,就这样,多谢。
她走了,代澜又是一阵疑ທ惑。这些人怎么เ一个比一个怪,一个比一个神秘,说的话和问的问题教人头疼。鹅鹅鹅知道格子绿离家出走的事,没想到浣溪沙居然也知道,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啊。代澜有些不安,她……好像在神不知鬼不觉中ณ被浣溪沙诱导着把鹅鹅鹅供出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
沈荷放下手机,刚ธ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她坐在沙发上,直视前方แ,敛眉深沉,心事重重的样子。
“阿荷,明天你的实习结束,你可以不用去公司了。”父亲说。
沈荷神色淡漠,“我还得去,等这个项目结束再走。”
父亲无奈地叹了口气,“那ว个ฐ陈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