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自己叫了一声。
“让他叫。”
飞鸣还在一个劲儿发问,像蝉似的。
虽然他因为破坏规则被翟项英抓包之ใ后被甩了,但这只是个ฐ出了差错的倒霉事,并不影响他对翟项ำ英的判ศ断。
“你昨天怎么没在外面过夜?”
浴室开始响起轰轰隆隆的音乐声。
我被他顶得都快散了,又是得偿所愿,又是云里雾里,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干脆都捂到เ自己的嘴巴上。
他们接了个吻。
我看他一眼:“翟项ำ英挺小心的。”
他下巴挺尖的,硌得我难受。最后我们各退一步,我盘起腿,他趴在我腿上,又从蛇变成猫了。
毕竟以前醒过来就是难受而已,这次醒过来旁边直接多了个ฐ光溜溜的男人!真是吓死爸爸了。
我赶紧ู给自己刹车,开始甩头,结果脑袋刚晃过去九十度就觉得脑浆要被自己晃出来了。
他抱着我不放。
我实在没力气,懒โ得和他争,干脆就让他抱着。
他可能酒劲还没散,还在借着机会酒后吐真言。
一会儿说喜欢我看翟项英的目光,一会儿又说喜欢我看他的眼神。
他说羡慕我和翟项ำ英,羡慕我的爱,也羡慕翟项英的爱。他被翟项ำ英如此迅速的让步吓到了。他以为翟项英是撬不开的铁桶,就算撬开里面也都是水泥,他以为他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挑拨离间,可以找乐子,可以暗度陈仓,把爱从翟项ำ英那ว里抢走。
没想到翟项英到เ我面前变成个外硬里脆的破木桶,还都填的是蜂王糖浆。
他还没大展身手,好像就要被扫地出局了,他害怕了。
我听他小声地说着那些话,既不敢抬头,更不敢看我。
我捧着他的脸和他对视。
他眼神闪闪躲躲,真是半分刚ธ见面时风流潇洒臭不要脸的跋扈样子都没有了。
“飞鸣。”我喊他的名字,他只有不情愿地看过来。
“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笑着问他。
飞鸣蹭地一下坐直了。
那东西在我里面一蹭,我猝不及防,叫了一声。
叫完觉得糟了,又硬了。
飞鸣急吼吼地抓着我的腰,舔我下巴,问我再做一次好不好。
“不好,出去。”我冷酷拒绝。
但他根本听不懂人话了,抱着我的屁股已经开始顶起来。
快感顺着脊梁骨往上窜,我头皮发麻,断ษ断续续地骂他兔崽子。
他还在咬我的下巴,说的话含糊不清的。
“小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