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哥,我先回去了,明儿我再来找你玩儿。还有——”傅传心笑着说,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荡易云舒一下,“哥,为了你的各方面考虑,我劝你还是坚持自我,甭听旁้人的诱导。”
傅传心离开之后,叶歧路的小屋恢复了平静。
一个没有吧台和坐席的地下世界ศ,在这里只需要呐喊和狂欢。
叶歧路拉着易云舒冲进了舞池。
到底怎么回事?
无论如何叶歧路也想不到经常与他下棋的豆汁儿师傅会是摇滚前辈!
“没听过啊。”
“这调儿怎么奇奇怪怪的……”
“这词儿有点儿意思啊。”
“诶,你还甭说,确实有点儿意思!”
他们窃窃私语了一番,叶歧路结束了第四遍的演唱。
其中ณ有个小青年真的从裤兜里摸出了五毛钱扔到เ了叶歧路铺在地面的外套上,并问道:“哥们儿,您这歌儿不走寻常路啊,您是文科生还是理科生啊?”
叶歧路微微歪了下头,唱歌和文科生理科生有什么关系吗……他笑了笑,如实作答:“我是工ื科生。”
众人:“…………”
涤非和邱嘉蓝在不远处听到他们的对话瞬间笑裂!
叶歧路又笑了一下,开始了他的第五遍演唱。
大概是有了聚众效应,有几个ฐ人围观之后,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凑过来看热闹,很快——围观人群就以叶歧路为圆心,两米为半径,画了个半圆。
叶歧路一遍又一遍的弹唱着同一首歌。
旁้边有人点其他的歌儿,他一律假装听不见。
给他扔钱的人也不少,但大多数都是一毛、两毛、五毛的,最大票不过一块钱。
两个ฐ小时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但想凑够一百元,就难于上青天了——这差不多是一个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
到卖唱结束,他们统计了最终的钱数。
七十八元、七毛。
787元。
肉眼可见的不够一百元。
涤非气得直拍大腿。
叶歧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对邱嘉蓝说:“今儿对于我来说非常有意义,如果没有你的提议,我这辈子都不会出来卖唱儿的,不过现在的感觉真心不错,与观众近距离的交流,再也不是站在舞台上高高在上的样子了,特棒!”
邱嘉蓝也笑了出声。几秒钟后他将视线绕过面前的叶歧路,对着后面摆了下手。
叶歧路回过身。
是背着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