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我活动着右腿,叫哥哥看。
真的好啦!我一点也不疼了!我是想赶紧把那该死的石膏带拆下来,一分钟็都不想让它再呆在我腿上了。
我慢慢往嘴里扒着饭,却怎么也吃不出昨天晚上的味道。妈妈也没以前吃得快;哥哥也没以前吃得抢;唯独眉丫头,依旧ງ吃得很欢
哎,我们去学校了,你跟谁玩?我知道哥哥除了和我玩,一般不会和别人玩的。
我立即跳了起来,因为我听出来是哥哥在叫我!
好呀!我就盼着你回来呢!
哥哥定定地看着我,神情很复杂。我不再看他,就专心擦酒精。哥哥的忍耐力是我想象不到的,他竟然没吭一声没动一下。擦好酒精,我按照医生的嘱咐,给哥哥抹了药,然后又用药棉纱布包扎:哥,反正你开学还有好几天,你就在这里陪我吧。我担心哥哥到了武汉就不会给伤口擦药包扎了。虽说我少不更事,但自小就听别ี人说过虫虫是男ç人的命根子。我怕失去我唯一的哥哥,就算哥哥他真的是魔鬼,我也害怕失去他!
可哥哥已๐经走了,我追不上,也喊不回来。
不,是穿内裤。我跟眉姐姐睡觉一直是穿着内裤的,现在忽然不穿,觉得很别扭。
哥!我痛!可哥哥好像听不见,我刚一张嘴叫,他的舌头就伸进了我嘴里。
孟老师没教你?
小红有一个ฐ苹果,老师再给她一个苹果,同学们,你们说,现在小红手里有几个苹果?
小丽,你赶紧洗洗了吃饭,一会儿面条泡溶了。大姐姐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有哪儿疼不?我却小心地看着二姐姐摇了摇头。又是面条啊?难吃死了!二姐姐一甩那乌黑闪亮的长头发,进了厨房。
那当然啦!我大姐姐是最好的!我高兴起来了,跳起来了。
嘘,冷静!哥哥再次将我按到可恶的床上,再次帮我揉那两条可恶的腿:你一定要冷静!还有一个天大的喜讯哥哥顿了一下,你冷静了没有?
我觉得莫名其妙,现在还有什么เ能比既可以上课又不交钱更让人高兴的事呢?
冷静没有?!
冷冷静了。我有些心不在焉。
我向学校主要领导说了你的情况,其实不用说的,他们都知道,但我还是说了。呵呵,我打了一个年假的腹稿呀,终于把他们说得眼泪哗哗!
你干嘛了?我更是一头雾水。
他们当场就要我把你的情况写成材料,明天先在校园广播上广播,然后由á学校发起倡议,为你捐款做手术哇!
哥!你这是搞什么呀?把我的情况写出来让别人为我捐款?丢死人了!我听哥哥那ว样一说,感到เ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