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琳说:“真是出嫁?不是吧,出嫁怎么会哼唱这样的调调的,这《九歌》可是祭祀词。”
这情形似乎出嫁的样子,但是出嫁哪里会由巫师带领呢,而且还哼唱着如此诡异的诗歌?所以我也不敢肯定地说:“估计是吧,这可能是他们土家族奇特的出嫁方式吧。”
蔡ກ琳说:“是的,很险,好在你英明,当时提出朝这边游,不然就算不淹死也得撞死了。”
看到这些,我倒抽了一口气说:“昨天晚上真是险得没办法想啊,要是当时我们朝对岸游去的话,现在恐怕成了鱼的早餐了。”
蔡琳见我停了下来,凑上来说:“是不是走错路了?奇怪,一路上也没看见什么古怪的东西,可为什么เ短短的两ä千米,走了那么久ื居然一直没走出去?你看,前面的路,好像还有好远!”
我也挺纳闷地说:“是啊,的确很奇怪。走倒不可能走错,你看这条路只有这么大,一个人走刚刚好,要是胖一点的人,还得横着走呢。不可能走错路呀,再说这里也根本没有岔路呀,怎么走不完似的一直走不出去呢?”
蔡琳沉吟一会儿说:“我用匕首沿路做上记号,再向前面走一段看看。”
我嗯了一声,带头继续走着。如此又走了半个ฐ小时有余,依然没有走出这条山道。前面则ท像无限长似的,没完没了。
我问蔡ກ琳:“怎么เ样,是不是在原地兜圈子?”我听说过人迷路时一般都是在原地兜圈子,故有此一问。
蔡琳说:“没有。沿途我都在墙壁做有特别的记号,这一路上并没看见我做的记号。”
她这话无疑说明了我们并不是在原地兜圈子,是确确实实一直都在往前面走,但是为什么เ会一直都走不到尽头呢?不过就是两千米而已啊!我心一寒说:“那就邪门了,怎么可能呢?我们这一个多小时折腾下来,别ี说两千米了,就是四五千米的路程也该走完了。看来他们布的这个阵的确很厉害,我们再走走,我听说只要是个ฐ阵,就一定有规律,我们一边走一边找,留心一点,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妥。”
我们又继续向前走,两人都睁大眼睛,仔细看着脚下的道路和两ä边的景物,想找出到底是哪里出了状况。又一个ฐ半小时走下来,我们依然没有走出去,沿路也没有发现什么扎眼或者异样的东西。
我说:“真他娘的,邪到เ家了。没发现什么啊,怎么路就是走不完呢!”
蔡琳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在那个ฐ凤凰村里晚上用什么照ั明啊?”
她这个问题问得稀奇古怪,晚上自然是用电照明了。我随口就说:“电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蔡琳说:“嗯,那你还记得他们的电å线是从哪里拉进去的吗?”
我说:“电线是从这里拉进去的。其他地方都是悬崖,拉不上去。”说完,我恍然明白了她如此一问的用意,“你是想跟着电线走进去?”
蔡琳说:“对。既然电线是从这里拉进去的,只要我们跟着电线走,就一定能ม走进去。”
我点点头说:“对对,有道理。我记得电线好像就在道路上面,我们找找。”
电线是死的,我往上一照ั就找到了。
蔡ກ琳说:“照着电线,我们跟着它一直往前走,再试试。”
这个办法实在是太绝妙了。我不由有点欣喜,心想这次一定成,脚๐下不由á欢快了起来,快步走着。遗憾ย的是,又走了半个ฐ多小时,电线也像是给施了魔法一样,也是一直没完没了,无限延长。
蔡琳失望地说:“看来我是想错了,既然他们能将道路无限延长,自然也能让电线无限延长,这里面的一切东西都在他们的无限延长当中。”
我说:“我们再想想,一定有规律的,不然他们怎么出入?一定有规律!”
蔡ກ琳想了想说:“我们往后走走试试。”
我说:“对对。往后走试试,或许会有什么发现。”
我们转了个身,往回走。说也奇怪,估摸走了几分钟,我们居然退出来了。
我看着那ว条山道,心里真是纳闷得很。布阵的人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让它无限延长像走不完似的?蔡琳出来之ใ后,就坐在了一边,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半晌仍不见她说话,我忍不住问:“你那ว么聪明,怎么样,想到什么เ没有?”
哪知她的回答差ๆ点让我吐血。蔡琳说:“我没想什么呀。刚ธ才走了一两ä个ฐ小时,累死我了。我坐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
我特郁๗闷,说:“我看你眉头紧皱,还以为你在想着什么呢。原来只是在休息,晕死!”
蔡琳一笑说:“别老是晃来晃去啊,你难道不累吗?过来坐坐。”
我走过去,靠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叫苦说:“谁说我不累,我的脚都快断了。”
蔡琳说:“那ว你还在哪里瞎晃悠什么?”
我说:“我这不在想办法嘛。”
蔡琳说:“那ว你想出来没有啊!”
我一耸肩说:“我要是想出来了,也不会问你了。不过我想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