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心念一动:“还有谁给你开了支票?”
“就是这张。”老大爷点了点头,拿着那ว张支票对着阳光看了又看,仿佛这样就能辨认出真假,面上虽然喜滋滋的,嘴里却忍不住抱怨,“你们有钱人还真是怪,怎么都喜欢拿这么个玩意儿代替现金,这里离银行远得很,跑一趟多不方便……”
“那你来还是不来?”牧屿追问。
我皱眉回复了一句:“激将法对我来说没用。”
无论是在外人看来,还是在我自己看来,她这次回国的目的,都是将秦以诺从我身边夺走。可如果她对秦以诺没有半点留恋,接近他是另有所图呢?
我终于明白叶溪为什么会在短短两ä年内完全变了个人,若经历这一切的是我,心里恐怕也早已坠满了沉甸甸的仇恨。想到这,我才惊觉一直以来竟都弄错了叶溪的意图。
参加完庆功宴已是晚上,回到家里,楼道的灯忽明忽暗的,看起来有点渗人。
次日,muses举办了一场比上次更为大型的庆功宴。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摇头道。
她无辜的模样,倒是让我手足无措了起来,仿佛是我欺负了她。
他话里透露着浓浓的责备,深邃的眸光中却泛着一抹极难察觉的关切:“你想当模特想疯了,瘦成骨架很好看吗?”
“什么?”我被他说得一愣。
“那段视频๗我已经看完了。”他的话令我诧异了一瞬,本要一股脑涌出来的一席话,尽数堵在了喉咙里。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不觉有些发颤:“以诺,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昨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段视频……”
我硬着头皮纠正她,那ว个叫拉斯维加斯,不叫马达加斯加,马达加斯ั加只有狮子、长颈่鹿和斑马。
她给出的建议是,要我往礼物盒里塞一件兔子装,有两个长耳朵和白色绒球尾巴๒的那种,再加上一双一撕就破的丝袜,趁着这个难得的好日子,打扮成赌城马达加斯加的兔女郎,让秦以诺这只大灰狼兽性大发一次……
那药水的作用,显然比我想的还要强烈得多……
我却不敢离他太近,颤抖着后退了一步,眩晕的感觉让双脚一阵发软,几乎ๆ站立不稳。
我原本只想着如果替何芹担下罪名,说不定她就能够留下,却没想到摆在自己面前的会是这样一条路……
这问题既尖锐又现实,将我最后的几丝幻想尽数浇熄。
我牙齿几乎要出了血,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怒火,拿起残破的录音笔狠狠摔在了他脸上:“靳默函,你到底还想怎么เ样!”
“臭娘们,想算计我,你还嫩了点……”靳默函笑得无比得意。
门外站着的是何芹,她兴高采烈地提着一打啤酒:“云歆,你重回muses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要不是亲眼看见那个ฐ丁雯被赶了出去,我还不知道她居然敢进秦先生的房间堵你呢……不过话说回来,你和秦先生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点头道了声别,回到家在沙发上愣了良久,直到เ外头传来敲门声时,才从茫然中略微回过神。
这帖子带来的疑云还未散去,房产证的事就有了下文。
关于秦以诺之前那个女友,就连她也没能ม搜集到更多“情报”,靳默函又怎么可能办到……
然而话音落下良久,四周都没有半点回应。
我忍不住大着胆子出了声:“秦先生,我知道你在……”
我今天并没精心打扮,穿的是最普通的t恤和牛仔,头发也只是随便扎了一个马尾,本以为自己้一定会被淘汰,哪晓得杨姨哄了几句后,那女孩竟勉强点了点头:“那就她了吧……”
我听得忍俊不禁,果然是个ฐ骄纵的小公主,连家教都要挑剔长相。
“监控被抹掉了一段,技术人员正在想办法恢复。”秦以诺道。
“办公室不是有监控吗?”我忙问。
我心知一时半会儿根本改变不了她的想法,便应了几声“是”,一想起靳默函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里就恨得不行。
“好好好……我明天就去报警……”我妈终于点头答应,却还是忍不住劝了我几句,“歆儿啊,做人要留一线,你和小靳就算有什么矛盾分了手,也尽量好聚好散……”
刚刚那个何老板,居然是他!
何灏……就是那个前阵子被牵扯进一桩嫩模跳楼自杀案里的富豪?
我悬着的一颗心正要落地,她却不急不缓地继续说道:“不过以诺这孩子毕竟不是普通人,别看他已๐经二十七八了,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却不一定比我们清楚。”
“不用怕,其实这也没什么,普通人有过几段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秦母的面色十分和蔼。
与此同时,似乎有道逼人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转头去看,看见了秦以诺冷若冰霜的脸。
他很快还是看到เ了我,四目相对,朝我微微一笑,那笑容一如第一次遇见时那般和煦,却早已有什么悄悄起了变化……
“秦以诺呢,他怎么没有来?”他在签名表上签了个字,看似不经意地朝牧屿道,“他不来结账,我是不会放人的。”
“哦,好……”我将他指过的那些默默记在了心里。
手表“哐当”落地,镜面摔出了蛛网般的裂痕。
“顾云歆,你不是想跟我断绝往来吗,那好,这只手表是你去年送给我的,现在还给你。”他拿起抽屉里的一块银色手表,却并没递给我,五根手指故意地一松。
我是秦以诺神秘女友的消息,今天才刚刚ธ散布出去,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快就联系上了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