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淳于将军有何见教?”丁原以退为进,是想要探知对方此次来的最终目的。
不过他到เ底是做了刺史之人,权谋之术,在场中,至少无人可比。
丁霸笑道:“我是奉军司马之命,有何不敢的!”
丁胜心中一颤,有些色厉内荏道:“丁霸,你敢!”
第二天一早ຉ,丁原醒来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喝多了。
丁霸和丁娟只好搀扶着丁原,到了他的起居室。
“诺!”八名大汉低声应道。
“你们几个听好了,等会那人出来,也不要他的性命,砍下他一只手便好了!”
黄昏十分,有一名管事的来到院外,说是主人丁原已经回府,请丁娟姐弟过去。
丁霸倒也没有闲着,在院中舞起剑来。
丁娟低着头,咬着唇,却不搭理她。
女子脸上堆着笑,走到丁娟身前道:“哟,这不是大小姐嘛,几年未见,倒出落成如此模样了!”
大汉身后有名山贼躲避不及,被贱了一脸血。
那大汉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双眼圆睁,嘴巴๒张动着似乎要说什么,却喷出一股鲜血,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荀谌一下就晕了过去,许攸也惊的说不出话来,颍川书院之人全都惊恐万分,不少人竟倒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哗啦一声,‘颖川书院’四个大字,木匾化为无数碎片,四处崩飞而去!
马车由单福驾着,车厢里坐着丁娟和单大娘。
昨日花了半天时光,丁霸学会了骑马,此时他和张辽一起,带着一些兵丁,护着中间的马车。
看着一地狼藉,丁霸似乎ๆ想到了什么,朝着张辽招了招手。
看到张辽一脸歉意,丁娟知道根子还是出在王威身上,缓声道:“此事全因王威,怪不得张将军!”
丁霸不是莽撞之人,小心翼翼的绕到屋后,趴在窗户上,偷看房内情景。
他蹑手蹑脚的摸到王威的院外,隔着院墙看到เ王威住处的门外面站着两名持刀的奴仆,丁霸意识到一定有事发生。
“自从端午节放过三天粥,到เ今日已๐经半月,官府怕是不管我们死活了。”
只是眼看就要天黑,一天的吃食还没着落,这里所有的饥民都开始抱怨起来。
祭奠了死去的兄弟,单福跟赵二分手之后,便潜回具茨山下的草庐。
‘走,我们去祭奠卫兄弟!”
他便邀张辽坐下详谈,过了一大会,丁霸终于从张辽口中得知他们所来为何。
丁霸郁闷的要死,不过他这个人放达的很,知道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决定先把眼前的事情搞清楚再说。
‘这一家果然不把自己姐弟当人看!不如带着姐姐,就此冲出王宅,去寻父亲丁原算了!’丁霸暗道。
丁霸知道孙贵颠倒黑白,又听闻他们竟将姐姐许给这恶奴,顿ู时怒火燃遍全身。
真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哪里知道,误打误撞,在这里竟遇见了丁霸。
一连数日,白袍人都在饭后来到院中练剑。跟前日一样,他舞的甚慢。
具茨山中生有栗树,丁霸又去寻了不少栗子,栗子烧鸡,栗子炒肉,俱博得了白袍人的称赞。
‘这些人欺你,害你,我要帮你十倍奉还!’
这个时候,丁霸对自己身体的原主人生出一股同情,心头怒火已熊熊燃起。
外室的几扇窗户都开着,这里的香味要比内室又浓上几分。
这个时候,香味越来越浓,白袍人终于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拉开内室之ใ门,到了草庐外室。
‘啊,中平五年,东汉灵帝的年号!’丁霸心里翻腾不已,中平五年,果然是东汉末年。
丁娟楞了一下,轻声道:“什么东汉?现在是大汉中平五年!”
‘这身体不是我的,我到底在哪,这究竟怎么回事?’他的心中ณ瞬间翻腾不已。
听着单福的口音,那ว人皱起了眉头,他先是看了看草庐内的陈设,忽然睁大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
卫夫人这才面露喜色,更加殷勤的伺候着丁原。
半个时辰之后,这顿饭才堪堪吃完,丁原虽然不喜饮这酒,倒也被卫夫人陪着,喝了几杯。
等到下人收拾了残局,他和卫夫人便相对而坐,说起一些家常话来。
卫夫人也是从近日府中ณ的琐事说起,忽然话锋一转。
“晚间卫靖来过一趟!”
“哦,卫郡ຉ守所为何来?”丁原眉头一抖,心道正题总算来了。
只见卫夫人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老爷,卫靖将今日洛阳来人的事,都告诉了我,我认为老爷处理的不是很妥当。”
丁原马上明白,看来是荀谌和淳于琼找到เ卫靖,问卫靖又找了他姐姐卫夫人来当说客。
“此话从何说起?”丁原明知故问。
卫夫人有些急了,语速加快道:“这颍川书院近些年,不知道出了多少文武之才,这些人多在朝廷地方任职,老爷要是恶了他们,怕是对我们丁家,对我们并州,都有些不好。”
丁原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卫夫人的话分明是在暗示自己,不应和颍川书院弄僵。
可是丁原从心底深处,就对这票颍川党毫无好感,再加上对方แ一来便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他又如何能忍。
丁原面色微变道:“颍๓川书院又怎的?难道吾再并州,还要仰他们的鼻息不成?”
卫夫人看到丁原面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