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雅妃很漂亮,更是英姿飒爽,干练利落,别有风情。但这姑娘不爱红装爱武装,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不是谁都能摘到手里的。
王炎看着院子中众人激动的情形,撇撇嘴,浑然不放在心上。
顿了顿,王炎又道:“你袁术,还不值得我清算什么。”
王炎哦了一声,不骄不躁的道:“刚ธ才你有眼无珠,一番狗吠,我需要和你清算吗?我说处理你的事情,只是想解决话里面的错误,以及提出你浅薄无知的地方。没有别的意图,仅此而已,请不要自行脑补。”
这时候,王允说道:“小炎,到了羊家要慎言慎语,不准放肆,明白吗?”
一切,充满了太多的未知数。
袁绍微微颔首,也很满意王炎先礼后兵的做法。他看着袁术,劝说道:“公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道个歉,不丢人。”
王炎搓了搓手,一副为难的神情,道:“你拒不承认,让我很为难啊。我原本想着,你承认了,再道个歉认个错,也就罢了。看样子,无法和解。”说着话,王炎看向袁绍,无奈的说道:“本初将军,眼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只能保证不杀袁术,但他受了伤,就不能怪我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想到,袁术竟然卑鄙的在营地中招揽黄忠。
大厅中早已经摆放好水果,以及准备好的酒肉。
一行人到了县衙后,在县衙的会客厅落座。
胖子避而不答,又道:“这柄绝世宝剑出世的瞬间,天地为之色变,甚至是晴空响起炸雷,端的不一般。”
“什么宝剑?”
王炎神色自信,问道:“本官昨日傍晚抵达仙姥峰,而后上山斩杀杜贤。你兄弟是什么时候知道杜贤被杀的?”
原本想刁难王炎,没想到让自己陷入被动。但此刻当着无数百姓的面,牛有德无法反驳,只得道:“请大人发问。”
王允坐在大厅中ณ,喝着貂蝉煮ุ的茶,确实满口苦涩,布满皱纹的脸上也满是担忧。儿子带兵出征,已经接近两天时间,现在仍然没有半点音讯,王允心中ณ焦急不已。
南城县,王府。
军队在山下扎营,王炎挑选了一个被俘虏的山贼,让山贼去山上传信,把杜贤以及山寨头目被杀的消เ息传出,勒令山上的贼匪下山投降。
抵达仙姥ณ峰时,已经接近傍晚时分。
王炎只有四百人,没有其余兵力。
如此一来,杜贤更相信了自己的推测。
王炎解释道:“对于怎么攻打杜贤的问题,我们已经仔细的讨论过。要抵达仙姥峰,可以从官道、水路、山路前往。山路、水路虽然容易隐藏兵力,但不论如何隐藏,最终还得在仙姥峰和杜贤正面交锋。故此,我决定走官道前往。”
想要击败杜贤,唯有出奇制胜。
一旦他贸然支持王炎,对羊家来说并不好。
羊续早ຉ已经听说了前两日王允被抓的事情,现在严宿又让王炎攻打杜贤,这分明是严宿和王家的争斗。
王炎如果得到羊家的支持,严宿不足畏惧。
这样的世家大族,跺一跺脚,别说南城县,整个泰山郡都要地震。
“不可能!”
杨晖回答道:“回禀大人,军营传来消息,王炎斩了周震、余熊。”
杨贺抱拳应下,和黄忠一起去通知。
“属下明白。”
王炎大袖一拂,说道:“记住这次的教训,如有再犯,决不轻饶。”
黄忠回答道:“大人,卑职知罪。”
“诺!”
王允吩咐道:“貂蝉,昭姬ภ难得来一趟,你陪她在后院坐一坐。”
话音落下,一名衙役跑进来,抱拳道:“大人,有何吩咐?”
严宿一瞪眼,喝道:“来人!”
严盛面红耳涨,喝道:“王炎,做人最好留一线,凡事不要太过。”
王炎笑道:“我不参与娶妃姑娘的事情,只是转述蔡琰姑娘的观点,别和我扯关系。再说了,你听完了我的话,还有不服的,再提出来便是。现在打断我说话,太没礼ึ貌了。”
严盛被反打一耙,只得闭上嘴不开口。
羊雅妃站在费氏的旁边,一双眸子盯着神态自若的王炎,眼中闪烁着异样神采,隐隐有些期待王炎的回答。
羊续摆手制止争端,道:“王炎,说出你的观点。”
王炎说道:“关于治国,蔡琰姑娘说了两个层面的意思。第一个层面,便是宽范围的治国之术。其一,对内不疏远宗族,对外不怠慢百姓;其二,对外安抚近邻๑,远交近攻,控制四方;其三,士、农、工ื、商各司其职,互不侵犯;其四:君主亲贤臣,远奸佞,任人唯贤。”
羊续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道:“第二个方แ面呢?”
王炎回答道:“国家二字,拆开来说,便是国和家,两者缺一不可。没有国,战乱四起,百姓民不聊生,便没有小家的存在;没有小家,便没有国这个ฐ大家庭。两ä者相辅相成,都是不可缺少的。”
“于国而言,官员是组成的基本要素。君王明察秋毫,对于执法严明忠正奉公的官员,应该升迁他的官职;对于廉洁爱民的官员,应该增加他的俸禄。让官员安心做官,不贪赃枉法。”
“于家而言,百姓是组成的基本要素。百姓醇厚朴实,最容易满足。对于孝敬父母、赡养弱小的百姓,官员给与尊敬和爱护;对于尽力从事农桑开垦农田的百姓,官员给与嘉奖勉励。”
王炎微微一笑,道:“治国的大道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