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吵死了。”我拿抱枕盖住他的脸,然后抬手关上台灯。
飞鸣还在一个劲儿发问,像蝉似的。
“哇——小余,你吃醋吗?”这一问反而让他得寸进尺,水甩了我一身,还要把都是泡沫的手往我身上抿,“因为ฦ我现在都只想和你做,你可不能被翟项英掏空,快搬家快搬家!”
“你昨天怎么没在外面过夜?”
我出了很多汗,j-ๅi`巴顶端流出来很多水。
我被他顶得都快散了,又是得偿所愿,又是云里雾里,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干脆ะ都捂到自己的嘴巴上。
“说不定我就是因为有病才被他甩了呢?”飞鸣撇撇嘴。
我看他一眼:“翟项英挺小心的。”
这人把我被子都抢走了,没错,我是冻醒的。他抢走了就算了,还不好好盖,就把被子夹在腿中ณ间,半个身子都翻到เ被子外面去,也不知道抢走我被子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他背对着我睡的,身上有红有紫,尤其是腰上和屁股上,情`色的痕迹格外显眼,衬着他这身白皮肤也显得昨晚的我格外不是东西。
毕竟以前醒过来就是难受而已,这次醒过来旁边直接多了个光溜溜的男人!真是吓死爸爸了。
“你把自己看得太轻了。”齐潭诚恳道,“翟先生会告白,小少爷会动心,难道不是因为你足够重要,足够好吗?”
“……是吗?”我一时感到不知所措。
齐潭笑着说:“当然是。”
我在他真诚的笑容下忽然觉得害羞,为了掩盖这没来由的脸红,急忙喝了好几口茶。
之后我又和齐潭聊了些别的。家里床装好后他接到电话,便要送我上楼。
分别前我邀请他改天一起吃饭,齐潭答应下来,又说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让我帮忙。
我问他是什么。
他说临近年关,想让我劝飞鸣回家过年。
我闻到เ这背后隐隐约约有豪门狗血的味道,虽然好奇但也什么都没问,只是答应了下来。
回到家我进卧室一看,格局已经被重新改过了,中间那张床,也没有什么别的词好形容的。
就是一个ฐ字,大。
很大。
我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到เ朋友圈里。
配字:传说中kingsize的大床,牛
逼啊。飞鸣秒赞我的朋友圈,然后我的手机震动两下,他的消息发了过来。
eugene:[图片]ຓ[图片]
eugene:快看,哪个ฐ床单更衬我肤色!
厨子小姜:?
eugene:好吧,那两套都买了。
厨子小姜:……你都不头疼的吗?
eugene:不啊,我又没喝多,就是有点困是真的。
eugene:但我哥要见我只能出门见他咯。
厨子小姜ä:哦……
eugene:对了你别做饭了,翟项英去城南给你买奕居楼的粥了。
eugene:那个可是雨城的醒酒名产。
厨子小姜:所以他也没喝多。
eugene:是啊,小余。
eugene:你真是太不能喝了。
敢情三个人的酒局只有我一个人喝醉。
我真的再也不喝酒了。
半小时后翟项英先到家,裹着寒气提着两个食盒回来。我想接手,被他说“一脸菜色就去躺着”,我就乖乖躺着去了。
又过了十五分钟左右,飞鸣回来了,两手都拎着大塑料袋,里面全是各种家居用品。他进门就喊饿,问我翟项英有没有好好当外卖员。
翟项英从厨房端着小菜出来,对他说:“我买的两人份,没你的。”
“那我和小余吃,你出门喝风吧。”飞鸣说,“这是我家,不欢迎你,拜拜不送。”
我看着饭桌上摆好的三副碗筷,对口是心非这个词产生了新า的认识。
再看看飞鸣往外掏的东西,连刷牙杯子都是一式三个不同色的。
我对口是心非这个词产生了深刻的认识。
他们幼稚的口角一直到坐上饭桌还没结束,我被吵得烦,终于忍不住狂清嗓子打断他们。
“咳咳咳!”
他们两ä个安静下来。
“我说,这算怎么回事啊?”我坐在饭桌窄的那边,左手边是翟项ำ英,右手边是飞鸣,“这应该是我家吧?你们都不打算走了?”
飞鸣说:“他走我就走。”
翟项英看着我:“我家天花板还要重新处理,怎么,你不想和我一起住?”
我内心挣扎:“不太方便吧……”
翟项ำ英直白地说:“我想和你一起住。”
飞鸣立刻在旁边补充:“我也想我也想!”
我有点头大:“你们不觉得咱们三个住在一起其实很奇怪吗?”
两个人都摇摇头。
“可是我觉得有点……”我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他们已经当没听到一样开始吃饭了。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