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文合了心意：“对啊，我买的就是身，不买艺。”说着摆出欺男ç霸女的架势，一只手在程仁身上不住游走，最后停留在胸部摸起来没完没了，嫌弃地皱眉：“胸怎么这么小？一点手感都没有！”
程仁乱了阵脚๐，被吓得紧闭双眼，瑟瑟发抖，要哭不哭的模样，紧张得直结巴：“小…小女子，只卖…卖身，不卖艺。不，不对，是…”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站住！”
龙翔难得耐心重复：“你为什么跟踪我？有什么目的？”
程嘉盯盯望着他，良久，突然身上跟着了火似的，用尽全身力气推着龙翔，暴走：“滚！你滚啊！把猫给我找回来！你还我猫！”
龙翔任他排山倒海ร地推搡自己就是纹丝不动，抓住程嘉ล肩膀把他稳住，说道：“我不滚，你告诉我我再滚。”
程嘉挣扎了一会挣不开，放弃抵抗，双手抱膝，把头埋进手臂里呜呜哭了起来：“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我求你，你走吧。呜呜，我不想再看到你。”
龙翔不耐烦，脸色也变了，竭力控制着手中的力道，抱住程嘉ล的头，迫使他抬起头来，盯着程嘉通红的双眼问：“最后一遍，你为ฦ什么跟踪我？有什么เ目的？”
程嘉浑身一抖，瘪了瘪嘴，哭不出来了，一副软塌塌的模样。可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软，夹带着浓重的鼻音：“高远，芳龄28，蓝天孤儿院长大，1้4岁当兵，17๕岁转业后上了三流大学，因救龙五一命被龙五认了干儿子，现在是大家公认的龙五的继承人。”顿了顿，接着道：“你认识这人吗？”
龙翔脸又黑了一层，手上用力，像要捏碎程嘉的骨头：“你查我做什么？”
程嘉虽然肩膀疼的紧，却不喊疼，只委屈的低下头，小声反驳道：“这人是你吗？你叫高远？你是龙翔！”说完蓦ย地抬头，毫无情绪过度，变脸似的，眼里闪满精光：“没错，你是龙翔，可龙翔不是你。”
龙翔脸上的表情已经可以用五彩缤纷来形容了，眉头皱得能夹好几根筷子“你什么เ意思？”
程嘉为取得阶段性的胜利洋洋得意。抬手擦擦鳄鱼的眼泪，嘴撅的老高凑近龙翔，嗲声嗲气：“龙爷，您弄疼我了！”
两ä人鼻尖的距离只有一厘米，程嘉ล说话时热气喷到เ龙翔脸上，热腾腾的带点哈密瓜的香甜。龙翔为ฦ之一怔，松手放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嘉。
这人太难缠了，说话来回兜圈子。不按套路出牌，疯疯癫癫，没正没经。龙翔是真的真的想暴揍他一顿，却生生
8๖、第8章
忍住了。
至于原因，也许顾及到程嘉当初替他解围，对他有恩；也许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又或许是他把程嘉的猫摔碎了，觉得愧疚。总之，就是对程嘉出不了手。
龙翔气闷，扯扯衣领，缓口气道：“你到เ底想怎样？”
程嘉被问愣住了。他早做好了挨打的准备，量龙翔也不能ม杀他灭口，开玩笑，这是法制社会。只要死不了，疼两ä下没什么。
可龙翔现在这样，是怎么个情况？“你不打我？”
龙翔冷冷看他，不言语，握紧拳头，骨头都要捏碎了。
程嘉ล确认一遍：“你真不打我？”
“……”
程嘉来劲了，一骨碌爬起来，兴奋地问他：“嘿！你为ฦ什么不打我呀？”
“……”
程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掐了龙翔脸一把，撒欢儿跑了，“你来打我呀打我呀！”
“……”
程嘉天马流星拳，又踩他一脚，撒欢儿跑了，“你来打我呀打我呀！”
“……”
程嘉葵花点穴手，又揪他耳朵，撒欢儿跑了，“你来打我呀打我呀！”
“……”
程嘉佛山无影脚，一脚向他屁股踹去。“哎呀——！”
龙翔一个ฐ转身握住程嘉ล脚脖子把他拽一趔趄跌，随即往后一闪，程嘉就这样大头冲下摔个狗吃屎。
“你妈了个叉！”程嘉ล咬牙切齿，“哎哟哎哟”地爬了起来，门牙生疼，眼泪鼻血满脸横流。饿虎扑食般朝龙翔扑了过去，“老子跟你拼了！”
龙翔也不躲，双手制住程嘉ล乱捶的拳头。程嘉ล挣扎不开，又踢又踹，全无章法。龙翔手上用力一搡，程嘉就跌倒在地。
程嘉ล也不气馁，爬起来再战。
这次没等程嘉ล近身，龙翔就出手推他一把，又倒了。
程嘉ล跟不倒翁似的起来，跌倒，起来，跌倒，屡战屡败，再战再败。直到爬不起来了，大字型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嘴上仍旧ງ不依不饶，“你…你好啊你…你好啊…你…很…很好。”
龙翔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在这跟个疯子较什么劲，他愿意怎么เ折腾就怎么折腾，愿意查什么就查什么เ，随他，看他能ม弄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