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从柜子里拿出几玻璃罐子调味料,在霍顿ู面前晃了晃:“能分清楚里面装的分别是什么เ吗?”
“我连营养餐都不挑。”霍顿靠在厨台边看着她忙来忙去地拿菜,“需要我帮忙吗?”
本来想装着没听见,但光脑一直响一直响,吵得他没法睡。他不得不睁开眼,拍了拍枕着他的胳膊、蜷成一团缩在他怀里的唐清。
由于已经连续放肆了一周,唐清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根本没有听到光脑响的声音。霍顿ู倒是听到了,但是他被折腾了一周,完全没了发情期刚开始时的神采奕奕和如狼似虎,蔫得哈欠连天。
低眼一看。
这样想着,她解开了霍顿军装上衣那ว一排细细密密的扣子。
alpha种马体质果然不是盖的,这用下半身思考的能力太强。
“可是……”她忍得相当痛苦,用手拦住霍顿ู到เ处点火的脑袋。
唐清总觉得这老太婆知道点什么,但她拒绝深谈的样子太明显,想来就算纠缠着问也问不出个一二三,于是她只好点点头,准备告别离开。
老太婆一挥手打断ษ她:“我只答应你的父亲照看你,霍顿跟我可没关系,好啦,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楼上院子看看我别的花儿们,你要是担心霍顿,自己้去看他吧。”
直到她因为同样的疾病被医生告知已๐经晚期,她才从她的父母脸上看出了几分痛苦和在意,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太晚了,她已经不需要了。
那以后,她才知道,什么叫不被期待着的生命。
唐清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喘气。睁眼的瞬间,一张陌生又有点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墨绿色的卷长发,海藻,泰迪……不不不,不是泰迪,不是,这个人是,是,是——
“……!”
但这种局面在百年前被打破了。
三种性别群体由于天生的差ๆ异,导致后天形成了畸形严å酷的性别ี阶级观念,beta和oegaທ长期受到alpha群体的统治和压迫,在历史中很长一段时间里,尤其是oega,因为性别歧视,生活在压抑严酷的社ุ会环境之中。
唐清:“……喂!”你这个老流氓!
“嗯?”霍顿抬起手把唐清没有扎好漏在耳边的一缕发丝别到对方的耳后,顺手摸了摸因为他的调戏微微开始泛起红色的耳朵,然后倾过身子,猝不及防地将人搂到自己怀里,在对方的耳边低语。
“小中尉,虽然我没有发情期,但是……”
不知道霍顿在唐清耳边说了什么,在两ä人松开怀抱后,唐清明显整张脸都红了,她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把霍顿给推出门的,最后还扔了一句:“我有五指姑娘!用不着你!”
门外传来霍顿放肆的笑声,久久不能散去。
第二天一早,唐清起了床,拖着沉重地双腿去镜子面前一照,果不其然,两个大大的熊猫眼。
“真是……”她崩溃地捂住我自己้眼,嘴里不停念叨,“我真的变成一个靠下半身过日子的种马了,都怪霍顿那家伙,都怪他,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我……”
连着过了一周荒淫无度的日子,突然恢复正常生活,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过了。
昨晚睡觉的时候,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缺点什么เ。一会儿觉得少个东西抱着,一会儿觉得枕头枕着不舒服,一会儿觉得被窝冷了,一会儿又觉得被窝里味道不好闻了。
翻来翻去,想来想去,最后想明白了,就是少个ฐ男人。
才一周,才一周!这该死的种马身体就已经适应了放荡的生活,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这其实真的是个肉文世界吧?啊?
她就不信邪了,就一周能ม把她从清心寡欲的小清新养成个满脑子黄料的种马?
于是她放了清心乐,听了一个ฐ小时,强行催眠了自己้,终于成功入睡。然后在梦中,她又梦到เ了那个一口一个ฐ“小中尉”的男人,梦到对方不停地夸她“大”。给她乐่的,乐得哈哈大笑,然后给笑醒了。
醒来以后,再没睡着,被子蒙着头沉浸在自我厌弃的时间里,一直到เ起床的时间,顺理成章地成了熊猫。
她想起昨晚走时霍顿那ว家伙在她耳边说的什么“我就不信你忍得住”之类的话,当时她还觉得对方侮辱了她的自制力和意志力,现在才知道,在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面前,一切的自制力和意志力都是白搭。
她能做到的,最多最多也就是不让那个恶劣的男人看见她的窘态而已。
不就是看谁沉得住气吗?走着瞧啊。
这样想着,唐清换了一身训练时穿的军装,准备今天去训练室好好练一练,把脑子里的水往外流一流。
洗漱整理完,看了看时间准备出门。然后光脑响了,是海迪的通讯。
她出了门,一边走一边戴着光脑แ化成的耳机接电话,没有开视频。
“什么事?”
“告诉你一个可怕的消息。”
“什么?”
“波尔上校来训练营了。”
唐清叹了口气,刚ธ刚把这人赶出脑海,这会儿又来刷存在感。
“然后呢,可怕之ใ处在哪里?”
海迪蹲在健身室一个偏远的角落里,看着远处一拳揍飞一个沙袋的霍顿,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