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还跟我说,被喜欢是一种很幸福的事儿,我怎么就没感觉到呢?我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死缠烂打,就好像一个人屁股眼儿上的痔疮似的,怎么เ弄都弄不掉。
我急忙地走了,头也不会,不过他也没有追上来。
周原走得很慢,也许是累了吧。我和严å晓明停下,在原地等他。
我回头看他,问:“你干嘛呢?为什么不跟上来?”
“好了,严晓明,请闭嘴。”
“你已๐经在谈恋爱了。”
“七个三。”
“六个三。”
我:“……”
姚真明:“你口味真重……”
奶奶在门口洗衣服,看来她一直都在等我,并没有去上班。
我付了钱,狂奔直入家里!
姚真明:【就跟你一样。】
我:【湘妹子看起来柔情似水,但你小心点,交往了你就会发现,性子不输东北娘们!可辣了!】
我嘲笑道:“要我说没有,你觉得可能ม吗?”
“你之前谈过恋爱吗?”melody突然问我。
回到เ宿舍后,闲来有些无聊,于是只好打开每日法语听力,听法国广播。中午的时候,严晓明打来了电话。
我笑了笑,走开了去。
我偷偷瞄了一眼那位理发师,他也好似发现了严晓明的举ะ动,他看了我一眼,笑了一笑,脸色稍稍红了红。
严晓明掏出手机,打开了不lu帝,看了看附近的人,于是拿起手机对我说:“看看看,他还是个主播,头像还认证了的。”
我妈:【】
我觉得我这么เ说有点贱贱的,把自己的生活说得那ว么悲惨,博取家里人的同情心。
我忍无可忍,“周肚皮,若是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那猥琐的笑声的,那么,我挂了。”
周原一直在笑,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就是一直不说话。
之后,我就去教室上课去了。
我:【好的,我知道了。】
晚上的时候,我回到เ宿舍,洗漱完毕后我睡在床上,在看汉语百科的词条。看了大半个小时,我眼睛看累了,便尝试睡觉,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
但我知道,我不会出去害人,不会出去骗人,能够做到เ心安理得,那便是满足了。
我笑道:“脱就脱,谁怕谁。”说完,我就脱了我穿着的白色短袖,露出光洁的皮肤。
周缘起身,开了窗户,回到饭桌对我说:“热就脱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很少在“有话说”处啰嗦,今天我就啰嗦一回。
周原一直没有回消息,我觉得他应该在忙吧。我关闭了手机,也没有心思再听课,不久之后却下课了,我又回到เ考研教室,开始了下午苦逼的复习。
周原似乎不高兴了,连忙起来问我:“为什么เ啊?”
“我不跟你废话了,”我下床穿鞋,“你赶紧ู睡会吧,我坐地铁ກ回学校,以后我也不会来了。”
我滞了滞,忽然想起来他今天生气的原因。
这是在命令我吗?
“人都走了,房子都卖了,”乔娜叹了口气,“他俩去了北京,再也没回来。”
乔娜又点头,我又问:“你有想过,跟前任复合吗?”
你看到我哭了你不来关心下我?
哭哭哭哭哭哭哭哭……
我说:“你说咱学校不设考场,他说咱学校会设考场。”
高远手中拿着一个苹果,被他啃得斑驳难辨其形,听到我的话后便问:“对质什么啊?”
【表哥生日,到เ时候我肯定捧场啊!】
我还看见严å晓明再下边点赞加评论:
黄朝辉:“?”
我问:“你有药吗?”
严晓明告知了我地点,就在农大附近,他说他这两天累็了,根本不想走太远。我心想你一个请吃饭的就不能为ฦ我考虑考虑,来我们学校再请我怎么เ就不行了?我这几天为了他,亦或者是为了我自己้,成天跑出门我更累……
我心想:好吧,既然他如此坚持,我拒绝了也怕是伤了感情,好在所有的都结束了,与高远的纠葛随风而去了,与陆广诚成功分手,严å晓明的烂摊子也收拾干净了,我们二人都是全新า的自己了,庆祝庆祝也好。
但是,我还是很不喜欢他。
貌似他才起床,脸都没洗。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他,虽然每个人都有拒绝别ี人的权利,拒绝严晓明是他的权利ำ,我不该谴责他。
“考你妹,我暑假复习了两个星期就放弃了,太难坚持了。”
徐老师在上边叽叽喳喳讲着写论文的方法和格式,然而这些却是我不感兴趣的,听了也记不住。
“没有。”
我冷冷笑了笑,笑得很讽刺,笑得很苦涩,苦涩的味道传遍了全身,令我浑身难受。
“很好。”
我扭头,头也不回。
我急促地走着,脚步紊乱,陈文建还在我身后跟着。
“肖哲,等等我!”
“别跟着我!”我扭头,“陈文建,我想静一静,你要是跟上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会你!”
我扭头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心里很难受,很痛苦,内心深处突然传来抽搐,似乎快要变成痉挛。
有人看着我在路上走着,满面泪水,却也无能为力。
路人的目光总是带着好奇的,好奇的心,总会夹杂着很多东西,比如在我背后谈资,在我背后嘲笑,但我却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对我的评价是带着怜悯之心的。
我真该死,怎么会有人怜悯我?
我发了疯似地跑着,不知何时,长沙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