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玉容歌,你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这夜晚风凉得很,你就什么衣衫都不加,穿件单衫就出门了?难道你就不怕得风寒啊。看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已经着凉了。”安宁头疼地看着玉容歌,无奈的她,起身拿了一件蓝ณ色披风盖到了玉容歌的身上,随后抬手,放在玉容歌的额头上,测了测玉容歌的体温,又搭了搭玉容歌的脉象,看着没有着凉的痕迹,这才松开了手。
安宁一眼就看出了玉容歌的不对劲,不过这个时候的她压根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去,而是单纯地认为破败身子骨的玉容歌是不是生病了?
原先那些说安宁命硬,命克的全都开始向着安宁说话了,说安宁那是上天派下来的福星,只要有缘之人沾到安宁的福气,那就是长命百岁,无病无灾,倘若是无缘之人,那ว便是没有命享不得这福气,却也会安然无事,绝不会被安宁给克到了。
可是事情出了她的打算之外,不知道是何人动得手脚,很快京城的流言就转了方向。
更何况,这个所谓的父亲逼死了原主的生身母亲。
在她的眼里,所谓的父亲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这个父亲从她三岁认识以来,从来不配称为一个ฐ父亲,更不配当一个人夫。
现在,想要沾她安宁的便宜,那是在做春秋大梦,她就算是宁愿让给一个毫不相识的人,也绝不会让给这毒蝎心情的母女俩的,哼。
只是,凭什么你这个嫡母一开口,她就得顾及姐妹情谊而让出教养嬷嬷的呢?当年之事,一桩桩,一件件,若非她拼着名声不要,恐怕早就死在她的算计之下了。
这老太太王氏一听这个,原本一直提着的心倒是放了下来。玄空大师她可是听过的啊,那ว可是个高僧,那样的人特意给安宁做了这个平安符,安宁这个丫头又当宝贝一样地戴着,可见是值得信服的。
“哦,回祖母的话,这个符是空山寺的玄空大师给安宁专门做的平安符,说着能够化去安宁身上的戾气,镇得住煞气,不再克到无辜之人。”她可是说了无辜之ใ人,若是有心想害她的人,那被她八字克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明白了,主ว子。”果然猜测得没错,事情一旦涉及到世子妃,世子爷才会这般上心。想必这次世子爷走这么เ一趟,也是因为他们两个是世子妃眼熟的,若不然,这件差事肯定不会落到他们二个头上去的。
“还有,流云斋里头有座院子叫落风阁的,正好对着你们世子妃的临竹院,你家主子我呢已经答应世子妃将落风阁跟临竹院中间堵着的那座围墙给拆了,将落风阁归到世子妃的临竹院去。所以呢,这两处的动工要最早完成,若是实在时间紧迫,其他院落都原封不动,就动落风阁跟临竹院这里,明白吗?”
可玉容歌不同,他要送给她奴才,她觉得没有必要的话,自然是可以坦然相告,告诉他,她这里不需要人手了。
所以安宁为了不在回府的第一天就跟各方人马结怨,为了面子情,她也得收下各房给她送过来的奴才。
当然,薛氏想要弥补刚ธ才的失手,自是从手腕中卸下一个二两的金镯子套到了张嬷嬷的手中ณ。
在她起身的瞬间,安青婉早就吩咐下面的奴婢上来给张嬷嬷敷药了。
“走吧,青枝,反正礼节到过了,见不见都无所谓,任谁也挑不出什么礼来。”
不过老呆在门口也不是个事,既然老太太不愿意见她,安宁自然也不会上赶着热脸去贴冷屁股的。
可顾倾城呢,笑得眉若弯月,眼神温柔地似要滴出水来。“世子爷虽然话说得有道理,可是顾某人还是喜欢一码事归一码事。这既然世子妃跟顾ุ某人有过约定,她许诺过会亲自报答顾某人的,那顾某人自然也得信守承诺是不?如此,顾某人那是绝不会再占世子爷的便宜,让世子爷再还一个人情的。”
所以,死心吧,顾倾城。
“那倒不是。”玉容歌知道那个制药高手是谁,也知道她此刻就落住在镇南王府的别院里。可他恐怕请不动安宁那个丫头出手为她医治,就连这药丸子,那个丫头也是不甘不愿,迫于形势严峻才给的,如此,那样脾性的丫头,她怎么เ可能会主ว动招惹麻烦而出手医治他呢?
“怎么了?徒儿。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高兴?难道是徒儿压根不认识对方?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制药高手?”
他这样的心思,自是瞒不过太后娘娘的眼睛。
但是处理感情跟处理事情不一样,他从来没有处理过感情方面的先例,因而碰到了阻碍,自是没有办法做到淡定如斯,也无法跟处理事情一样干脆果决。
“我是想小姐连十万两ä黄金都没看在眼里,那留着那赤炎草跟冰魄血珠自然应该是为了——”世子爷的,秋水差点冲口而出,好在她还有点脑子,没有将世子爷三个字给说了出去。
“责罚倒是不必了,你倒是说说看,你刚ธ才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呢?”
“我一点事也没有,倒是你的药——”叫她手贱,干嘛忽然出手打翻他的药碗,她这是想要做什么啊,安宁暗自生着闷气。
“你没伤着吧?”玉容歌看也不看地上摔落的药碗,只盯着安宁上上下下看着,看看她是否哪里有烫着了。
“既然你那么好奇,那么我就说了。可丑话说在前头,你等会可千万不能多想,要不然,我可不敢问。”玉容歌可不想跟安宁的关系因为ฦ这个问题再次疏离了。
“那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เ问题,看我能ม不能回答你?”
他想着,就算未来的路再难走,往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