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头下方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冯天玉才发觉自己的处境。
不是他游泳功夫不好,实因他双脚被捆,一条绳子将他吊在一棵树枝上,他头朝地在空中摇荡着。
如此一想,自然也想在绿华生没有赶到之前离开。
想那绿华生虎爪功凌厉毒辣,威力巨大,江湖人闻其名无不脸色大变。纵然自己武功不再他之下,但是带着两个小孩,不免有所顾忌。
李定国听完后气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残忍的道士,若是让我遇到เ那恶僧,必定将他碎尸万段。”
赤松子把冯天玉和泥鳅的遭遇告诉了李定国。
赤松子道:“看来是那“鹰面雕手”成须鹤无疑。”
泥鳅道:“长得枯瘦如材,鹰脸凶相。”
别人人多势众,自然不能得罪,唯有顺他们意思,回答他们的问题。冯天玉刚要开口,方แ才还畏ั惧如鼠的泥鳅,满脸笑意道:“军爷尽管问,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别吓坏了人家孩子。”那将军一脸笑意,道:“没事,我们就是想向你们问些事情,你们如实回答,我们便走,不打搅你们干活。”
撕开口子,从里面取出信纸摊开细看,只见写道:“徒儿天玉,为师要去已๐,恐离世后成须鹤又寻仇而来,今将毕生武学传授与你,武学秘籍在东边洞壁暗格中,当学之以自卫。”
“这难道是师父给我的信?”
出到洞外,寻了一片空旷地带,白发老者道:“天玉,你去将那ว道士引到这里来。”
白发老者道:“放心,经过方才调理,已๐经好多了,走,我们出去会会那恶道士。”
道士在冯天玉身上没摸出什么东西,撤回双手。
“我被你摸得痒痒。”
白衣老者得知他的遭遇,对他甚是怜悯,便教他一些制敌却不伤人的擒拿手法。
冯天玉他爹冯二好酒如命,喝醉酒后便会发酒疯,与邻๑居打架,仗着身强体壮,常把人打得鼻青脸肿,村里人都畏惧于他。他有时还会打冯天玉母子俩,是以冯天玉心中很是讨厌他爹,常常跑出外面,但是村里伙伴嫌他爹凶恶,少不了找他麻烦。冯天玉常被打得鼻青脸肿,直到他有一天在树林里遇到了一个ฐ白衣老者。
很快,只听哗啦一声,又一个少年露出小圆脑袋,众人都大笑起来。
他暗暗给其它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领会,其中一个少年出手摁住了竹筒顶上的洞。
只是举起鞭,却久久没有落下。
一旁绿华生不解,问道:“女儿,你不是要杀了那小子嘛?怎么还不动手?”
绿无双皱眉道:“他为何一动不动,莫不是死了?”
绿华生得意笑道:“那当然,凭我的手劲,那ว小子挨了我十几个耳光,现在必死无疑。”
绿无双听后气道:“不行,我要亲手杀了他,你快把他弄醒!”
宝贝女儿的话,他又岂会违逆,走进冯天玉,察看伤势。
但觉气息脉象微弱,命悬一线,不过只剩一口气罢了。
“双儿,这小子只差一口气没断,不如你给他一鞭子,送他见阎王,就当报仇了。”
“不行,这岂不是便宜他,我一定要他清醒的时候杀了他。”
绿华生面露难色。
“这怎么เ可能,这小子只怕华佗再世,也难以将他救活。我可救不了他。”
绿无双生气道:“你不将他救活,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
宝贝女儿不理他,岂不是要绿华生的老命,叹息一声道:“好,死马当活马医,我试试看。”
他将冯天玉扶起,运功注入他体内,气一注入,便觉冯天玉体内有一丝气力护住冯天玉奇经八脉ำ。
绿华生注入的内力竟是被冯天玉体力阻挡住,接着被排挤出体外,将绿华生震倒在地。
绿无双见状疑惑不解,急去将绿华生扶起。
“爹,怎么เ回事?”
绿华生大呼一口气,面露惧色,但脸色镇定,大笑道:“笑话,一个ฐ快死的小子,你爹我能有什么事!”
绿无双道:“可是方แ才…………”
“方才是我运气太猛,那小子承受不了我的雄厚内力,所以内力反震于我……”
绿无双明白道:“原来爹是被自己้的内力震倒在地。”
“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哈哈……”
绿无双道:“那冯天玉他可还有救?”
经方แ才一试,绿华生已๐知冯天玉年纪轻轻,已是身怀高深莫测的神功,虽然仍不足以与他相比,但却是牢牢护住冯天玉心脉,是以冯天玉现在只不过是受了些外伤罢了,其实并无生命大碍,只要修养几日,便会醒来。
但这些,绿华生自然不会对绿无双说。
只听他哈哈大笑三声道:“当然有救,你爹我可是夷陵山方แ圆五百里武功第一高手,起死回生不过举手之ใ间的事。”
绿无双道:“爹,这方圆五百里可是有武当派,你也不怕闪了舌头。”
绿华生冷笑道:“武当派在我眼里不算什么,就算武当派掌门青阳子出现在我面前,我几招之内便能将他打得屁滚尿流!”
绿无双笑道:“即是如此,爹你怎么เ会被那ว个赤松子的道士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