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无不重视内力的修习,像展昭这一类的绝顶高手,都将功力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损了一分便会被其他武者超越,更有甚者会招来杀身之祸。尚风悦虽不喜他和白玉堂走得过于亲近,却也真心佩服这个守护青天的青年,本想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和完全武功,这人自己้却不珍惜,辜负他一番好意。
“哼,这次有你好受的!‘离魂’仍欠最后一次,还有八天才能更换新的舍心藤,这几天你就一直这么เ疼下去吧。”尚风悦直起身子,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冷冷道,“原本舍心藤能助你调整内息,等到白玉堂驱毒完毕,你的身体也能恢复到เ绝佳的状态。现在这么一撞绝对会给身体留下隐患,你的功力怕是也会损失两成。这等代价,你可知道?!”
说完不敢再看白玉堂,他低着头快步跑进白夫人的房间关上门,留แ下白玉堂一个人站在庭院中愣愣出神。
“二叔……”白云瑞抽出自己้的手,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侧过脸,终于抬起头坚定的说道,“二叔,不管你是不是我爹的亲兄弟,或者是襄阳王的儿子,你都是我白云瑞的二叔,这件事永远不会变!”
“后院的客人招待了吗?”赵珏其实人不错,现在他也觉得襄阳王和传闻中的有很大不同,也许……那ว人真的没有背叛大宋。
白玉堂点点头,还好大嫂没事……他不经意的伸手,隔着衣服按在那块玉佩上面,很多事情他还需要向大嫂求证。
“走开!”尚风悦一把推开徒弟,快步走到เ内室床边。几枚银针下去,白夫人眉间泛起一阵乌气,脸色却好转了一些。
“师父……”殷善火伸手扶住他摇晃不已的身躯,探手入怀就取出药瓶。
“是。”碧奴像是想起了什么เ非常可怕的事情,颤抖不已,“那些黑衣人什么话都没说,就那样杀过来。奴家当时想方便一下,离开了车队,看到那些人冲上来就杀,怕极了,就躲在一边……奴家……奴家看到,看到那个女子抱着我家少爷逃离了车队,那些黑衣人就追着杀了过去……”
“黑衣人?”
“白玉堂你居然敢直呼王爷名讳?!”
白玉堂刷็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赵奇吼道:“你敢说天书的事情跟赵珏那ว厮没关系?!”
“少爷说的是。”白禄舒展了眉头,对啊!还有二少爷,没事的,没事的……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凡事有我,禄伯,没事的。”
尚风悦疲倦的点点头,打开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咽下。赵珏倒了一盅茶水送了过去,那人顺手接了饮下。
“是”殷善火接过药方,将一个瓷瓶逃出来放在桌子上轻声道,“师父莫要忘记了吃药的时辰,徒儿先行告退。”
白玉堂也走过来,那人浑身上下都是血,四周也均是打斗的痕迹,看来这人是遇到歹人了。
“咦,玉堂,那ว边好像是个人!”展御猫眼神倍儿准,一眼就瞧到เ巷子深处倒了一个人。他忙跑过去,半蹲在那人身边轻轻唤道,“兄台兄台?你怎么样了?”捏起那ว人的手腕,脉搏虽然微弱倒还平稳,应该还活着。
“二少爷,老奴能ม不能问问,那两位是什么人啊?”白禄看着忙着喂猫的白二少,眼中一丝精光一闪而过,“难不成是有人抢了您的心上人?”
“二少爷放心,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所有白家店面的掌柜都看过那两人的画像,只要他们还要打尖住店,就绝对逃不出白家的眼线。”白禄脸上泛起了红光,又到เ了考验掌柜们功力的时候了。记得上次二少爷这般大张旗鼓的找人,还是眼前这位展少爷去陷空岛的时候。这次又是为ฦ了什么呢?
“侄儿肯定他们会找二叔麻烦……”白芸生决定,还是等展昭回来了拜托他比较好。
“知道了,你二叔看上去像那么เ不稳重的人吗?我会妥善处理的。”白玉堂笑道,“不过若是他们主动挑衅,五爷也不是窝囊的主儿……”
展昭听了眉头微蹙,八贤王安排的人?以前,他确实对八贤王尊敬有加,然而,经过那晚包大人和王爷御前相争之后,他便多了几分提防。站在大宋的立场上,八王爷的做法无可厚非,可他还是无法接受那种锥心刺骨的牺牲。
赵祯ງ点点头,轻声说道:“皇叔已经派了影卫带着皇室秘药前往边境,只要追上春妮便能找机会让她假死逃脱。”
展昭咬了咬下唇,单膝跪下向皇帝请罪:“臣君前失仪,请陛下责罚。”
“展护卫……”包拯见赵祯ງ没有什么反应,回头小声劝诫道,同时撩袍跪下,“陛下明鉴,展护卫只是担心公主安全,无意冲撞陛下。”
“前辈谬赞,晚生惭愧,大人唤我‘芸生’便是。”白芸生起身长揖。
包拯似乎心情很好的考校了一番青年的课业,赞许的点点头:“白公子年纪轻轻就便有如此学识,前途不可限量啊。”
“多谢白大哥。”春妮笑眯眯的收了起来。
“春妮丫头等等,喏,贺礼。”白玉堂一把拉住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巧的锦盒塞到เ她手中,轻声道,“这是西域秘制灵药,有起死回生之效,你好生收着防身。”这是白芸生送来给展昭的,可是那人说什么都不肯服用,白玉堂觉得还是给春妮的好,也许能帮上点忙。
赵翎别过脸,有些不开心:“那你还说想照ั顾我?”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耍弄我么?
“你来的那天我就怀疑了,擂台比试结束,知道了春妮是展大人的师妹,这才确定我没想错。”邵安将她滑到腰部的被子往上提了一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