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歌低下头,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这样啊……”
李安歌幽幽的叹了口气。
原来小国师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造反的。
太玄帝双目赤红,一步一步的朝半梦半醒中ณ的李安歌逼近。
今晚,李安歌将成为ฦ自己的女人。
没办法,为了小命,她只能暂时委屈一下自己了。
她连滚带爬的从软榻上下来,准备朝太玄帝行礼。
她有些意犹未尽。
这样……就完了?
的确,这个理由于情于理都挑不出错来。
李安歌冠冕堂皇的说道。
她就像一滩糖稀,软趴趴的粘在小国师的身上起不来。
“要不,你和我讲讲小时候的事情?”李安歌强打着精神说道。
“你做什么?”小国师不自然的别ี开脸。
李安歌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小国师,直至看的小国师浑身不自在。
李小人安歌:“……”
“定是有小人言语间中伤本座。”
他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寺外走。
“哼!”
“没有。”李安歌有些烦躁,“国师呢?”
“娘娘……”星云欲言又止,“是不是陛下对你说了些什么?”
可是想想自己和太玄帝水火不容的关系,李安歌觉得自称“臣妾”着实有些恶心……就自称了“我”。
虽然出家了,但是李安歌的封号还是贵妃,按照大胤国的规矩,她应该自称臣妾的。
“……难道李苒又来找麻烦了?”
星云放下手中ณ的菜篮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干渴的喉咙。
好个ฐ国师,居然这么想她。
“国师说笑了,安歌说是探病,那就是探病。”
李老儿当这上朝议政的含元殿,是自己้家中的后花园吗?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
听说李国公突发恶疾,算上今日,已经请了七日的假了。
这个侍卫居然踹她屁股!
李安歌本就没有防范,一下子就中了招,她身子一歪,扑通一声掉进了水中。
李安歌气喘吁吁的跑至门口,却被一个窜出来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国师!国师请留แ步!”
李苒放开正在急喘的李安歌,忽的冷下声来:“掌嘴!”
“只可惜……陛下爱的人,至始至终都不是你。”
一日夫妻百日恩,原主根本就没料到皇帝竟迟迟不给她派大夫医治,原主缺衣少食,又没有药物治疗,小病被硬生生的拖成了大病,这才导致了她的死亡。
剧情中,原主虽是病死在华安寺的,但实际上一开始得的并不是什么大病,仅仅只是发热。
“本座要是早些知道你的真面目,即使被安歌憎恨,我也一定要将她抢过来。”
国师吐出一口浊气,像是说完了毕生的言语。
“把刀给陛下,让他自我了断吧。”
他说着,便转身踏上了来时那叶小舟。
湖水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小舟漂荡,只留下太玄帝一人在湖心。
太玄帝颤抖的脱下外衫,将李苒□□的身体包裹住。
他的苒妃至死都在保护着他,甚至连死都没有瞑目。
苒妃的双眸被太玄帝ຓ温柔的合住,太玄帝ຓ抱着苒妃神情似痛非痛,眼泪模糊了视线。
“原来最爱朕的人,竟然是你……”
太玄帝ຓ抱着尚且温热的尸体,嘴边露出一个苍凉的笑容。
“苒妃,朕下去陪你了。”
他将那柄亮晃晃的刀子捅进了心脏。
“国师还没回来吗?”李安歌焦灼的在院中远眺。
“还请娘娘放心,手握兵权的将领是国师一党的,皇上对此并不知晓。”吴太医安慰道。
“娘娘喝点些安神汤吧,老臣估摸着国师大人就快回来了。”
“他没有回来,我怎么能喝下去。”
李安歌披着那条白色貂绒,淡淡的梅花香随着她的动作氤氲。
李安歌将脸埋在貂裘上深吸了几口,方觉得自己好了些。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有点点亮光自远处而来。
“是小国师!”
李安歌欣喜的想要跑出大殿,却被吴太医一把拦下。
“为了以防万一,还请娘娘等侍卫确定过了再说。”
吴太医捋了捋山羊胡,心中ณ有些略微的忐忑。
虽说国师的胜率将近十分,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早年与老国师关系很好,如今又与小国师相交甚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