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把玩着李安歌刚刚洗好的头发,浑身像是没骨头似得朝李安歌靠去。
“这药是个ฐ慢性毒药,只要服了一次,没吃解药,身子就会日渐衰竭。”
这该如何是好?
今日朝堂上,又是不少臣子告病请假,早朝的人数越发稀少,稀稀拉拉的竟然连一半都不到!
话一出口,蠢蠢欲动的文武们顿时老实了。
他眼神一睨,“为督主求情者,死罪!”
“哀家还不是怕你被她给骗了。”太后的神色缓和几分,“皇帝诡计多端,谁能保证她不是探子?”
面对太后,督主倒是不像往常那样凌厉,话语之间,还有些讨好之意。
他是太监,是人们口中的阉狗、小人。
他的眼中净是凉薄。
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御书房。
他心情颇好的弯起嘴角,行礼谢道。
“你给我把衣服披上!”
一股热气自脊椎直冲小腹,涨的他很是难受。
“你要是将帮你之人说出来,杂家……就饶你不死。”
李安歌说不出话来。
赶车人略显无奈的说道。
“姑娘,这马已经是跑最快了。”
李安歌见督主怎么เ叫都叫不醒,决定暂时不去管他。
“真睡了?”
李安歌面带红霞,含情脉脉的望了他一眼,羞怯似的快速低下了头。
“督主,您误会了。”
王辉撑着身体,吃力的从床边的柜子里掏出一叠文件。
“艳儿落下了残疾,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以后……唉,艳儿只能依靠你了。”
人鱼悄悄牵起李安歌的手,随着人潮一起往外走。
这条人鱼简直比人类还会搞事。
“我没说他们没事儿,只是说他们没死。”
李安歌气的把报纸砸到เ了人鱼身上。
她就算再蠢,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
王艳被冻的打了个哆嗦。
“对于人类来说,人鱼是全新的物种。而全新า的物种,就意味着金钱。”人鱼看向逐渐远去的大海ร。
李安歌正研究着新买的海水素า,被他冷不丁冒出的话给吓了一跳。
还好,王艳似乎并不是过来抓走人鱼的。
说完,她也不管王艳变得有些扭曲脸,直接就甩上了门。
李安歌干脆驱车来到了海边。
A市是沿海的一个小城,空气湿润,风景秀丽。
太玄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挣扎着。
“你放过我,这大胤的江山、美人,我都给你!都给你!!!”
他的内心涌上没由来的恐慌,几步上前,就一把抱住了李安歌的小细腰。
国师刚踏出大殿来寻李安歌,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
床帘被男人粗暴的扯落,还未来得及垂落,大床就急不可耐的晃动了起来。
可怜的李安歌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辩解,就被小国师给堵上了嘴。
“原来如此。”
所谓人不如新า,衣不如旧,大抵就是如此。
万一因为自己的介入,国师有了变数怎么办?
万一……
国师显然也没料到会如此仓促。
“即刻回宫?”
李安歌这个人女人,真的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居然敢给君王吃闭门羹。
太玄帝看着差点撞到自己鼻梁的寺门,心有余悸。
小国师微微别过头,躲开李安歌的视线。
“在大胤,只有家人或者情人才在一起吃年夜饭。”
“二档头……”督主有一瞬间的失神。
虽然东厂的人也不少,可这些刺客行事狠辣,有手持毒烟。二档头此番举动,无疑ທ是在拿命相搏。
“属下知道,督主之前和我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二档头笑的凄然,却又带着一丝解脱。
“您看着安歌的眼神那么宠溺,又怎么可能将她送给我呢?”二档头吸入了不少毒烟,此时的眼神已๐经有些溃散了。
他强打着精神,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若是夫人得救了,就请您替属下转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