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住云绝,一番冲撞将二人带上云霄……
“承烨……”这个名字伴着叹息冲出吴鸾的胸膛,浓浓的爱意将他涨满,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竟然会爱得心口都发疼。
云绝送妹妹回绣庄后,自己踏着月色回到琉璃胡同。刚走到巷口,一人忽然自黑暗的拐角冒出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胸口紧紧贴在他的背上,声音暗哑道:“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云绝在不远处等着云裳。云裳快步赶上去,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总觉得有什么เ东西如破茧而出的蝴蝶,展开五彩斑斓的翅膀,飞舞在夜空之ใ中,留下璀璨如钻石一般的轨迹,此念一起,便如步履云端,整个人都晕乎ๆ乎。
吴皇后从最初的震惊和恼怒中迅速冷降下来,沉着脸问:“谁?那个让你鬼迷心窍的人是谁?”
“你!”吴皇后伸手指着吴鸾,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方道:“你这是鬼迷心窍了吗?”
吴鸾一惊,“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孙儿担保绝无此事!”
老夫人双眼含泪,“我们吴家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你竟然停妻再娶ດ!”
云绝要走,却被吴鸾牵住了手。吴鸾脸色苍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知道我要娶柳亦寒为妻,知道你我没有可能,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可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吴鸾点头,没精打采道:“这个你放心就是,我不会与旁้人说的。”
既这样,吴鸾仍是不放心,又找丫鬟要了香粉洒在身上。
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件紫ใ红色的袍子换上,袍子上绣满了桃花,落英缤纷很是美艳。猛一看真跟唱戏的一样。
正说着,伙计走到เ吴鸾身前,“这位公子,云姑娘得知您买下绣品,请您进内室一叙。”
秦峥是有名的怕媳妇,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不过吴鸾心痛自己้的银子,依旧ງ愤愤,“你这酬劳也忒贵了些。”
那人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
吴鸾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爷……爷路过这里,走累了便坐下歇会儿。”
“姐姐不用担心,我福大命大的,不会有事儿的。”吴鸾垂了头,“倒是姐姐在这深宫里,委实的不容易。”
吴皇后又打发走屋里伺候的宫人,才起身到吴鸾跟前,上下打量,待看到他脖颈上的伤痕,不禁用帕子捂着嘴滚下泪来,“你回来就好。听说路上遇到了危险,姐姐几日都没睡安稳。”
转天送来几个清秀俊俏的男孩子,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脸上涂脂抹粉,穿得花红柳绿。
王鑫屏探头看看屋内的云绝,又看看柳亦儒,一拍大腿,“下官迂腐,不解国舅爷的风雅!”
头顶忽然传来一人的声音,“接着!”
许林正带着士兵挨家挨户地搜查,离发现国舅爷失踪已过去一个多时辰,他的心渐渐沉入谷底,越发地焦躁不安。
“那你也得给我穿上裤子,不然就尿你身上了。”吴鸾苦着脸道。
十二手里的刀划回来停在了吴鸾心脏ู的位置,刀尖下压,皮肤上立刻๑出现一个凹痕。“还没见血就快吓尿裤子了,倒真是让我觉得失望。”
好似一个火球在柳亦儒脑海中炸开,燃尽了他的理智,他颤抖着手捧起吴鸾的脸,一声叹息冲破胸膛,“晏清。”
吴鸾伸手一拉,柳亦儒站立不稳,倒在床上。吴鸾立刻攀爬过来,闭着眼在柳亦儒颈间乱拱。
权衡一番๘,他接过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哑声道:“好,既然你不信我,我又信不过他,那ว便三人同吃同住一个ฐ月。一个月后,他走他的,我出家当道士去,你回京与我姐姐成亲,互相再无瓜葛。”
柳亦儒恼他被云绝蒙蔽,不辨忠奸好歹,但听他说出宁可自己受伤这样的话来,又瞬间没了脾ຆ气。面前这个人,自己就是用性命来护也是甘愿的。
此刻๑云绝枕在他腿上,闭着眼养神,长长的睫毛羽扇一般覆在眼帘ຈ上,吴鸾怎么看都看不够,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一会儿摩挲着他的唇。一时忍不住用手指缠绕着他的头发,感受着丝绸一般的触感在指间绽放,一时又抓起他的手把玩。
吴鸾躺在软塌上,头枕着云绝的腿,软硬适度,比鹅毛枕头还舒服。躺腻了便起来,换云绝枕着他。人间仙境不过如此,真是给个神仙做也不换。
二人进屋关门,吴鸾才想起问柳亦儒,“究竟何事让兄弟你半夜前来?”
吴鸾如梦方醒,咬着后槽牙道:“进!”
众侍卫不知曾小虎如何得罪了侯爷,也不敢问,赶紧手脚麻利地将他捆结实了。
众人面面相觑,吴鸾虽是主子,但脾气好,一向对下人和气,不知为何此刻却如同怀着深仇大恨一般,上赶着又狠踹了两脚,方喘着粗气沙哑着嗓子道:“把他给我押下去关起来。”
“八月初八。”吴鸾答得干巴巴的,想说到เ时来喝杯喜酒,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他与云绝也许有过交集,如今却分成了两ä条线。这种错过,一如生命中许多遗憾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云绝笑了笑,“随遇而安吧,在哪里都无所谓。也许继续留在京城,也许去别ี的地方。”他又问吴鸾:“国舅爷的婚期定在何日了?”
云绝点点头,起身给了伙计两个十两的银锭。伙计眉开眼笑地接过来揣在怀里,殷勤地问:“公子这几日一直在这里候着,可等到要等之人了?”
伙计小声道:“公子放心,烟花里加了双倍的火药,保证又大又漂亮。只是要在空旷地方燃放,可千万小心着别走了水。”
他靠在马车上,缓缓道:“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