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乐渝又瞪了他一眼。
谢衍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摩挲着,“我倒觉得挺好的。”
她轻笑一声,对着那边缓缓伸出手。
唐乐่渝透过层层人影,隐约瞧见那边站着一人,汗水湿了眸子,看不真切。
唐乐渝皱了皱眉,没开口。
端容烟笑笑,道:“我打算回宗庙去。那儿条件虽然不怎么好,可伺候的丫鬟和婆婆却是看着我长大的,回去了多少也能有个照应,与青灯古佛相伴,其实也挺好的。”
一旁的菘蓝见此,笑着掩门退了出去,还吩咐外面的丫鬟小厮不准进来。
谢衍拉住她,手掌搭在她的后腰,将人带进怀里。
唐乐渝又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扭了扭,嘟嘴道:“殿下还没有亲亲呢。”
谢衍搂着她,道:“睡吧。”
已入盛夏,摆在外面的花儿早已绽放,微风一吹,带着花香吹进屋内,落在鼻尖痒痒的。唐乐่渝吸吸鼻子,实在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原本就歪斜ฒ的发髻瞬间散落,珠簪“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无声的向谢衍诉说着他的罪行有多恶劣。
众人疲惫一扫而空,声音洪亮道:“愿为陛下生死效劳。”
谢衍翻身下马,扫过众人,点头,淡淡开口:“今夜辛苦你们了。”
三日后,下午。
☆、机灵
依偎在他怀里,“嗯,酥酥也有些饿了。”
闻此,唐乐渝这才想起,昨夜谢衍被她赶去书房,想必也没睡好,心头涌上一抹愧疚。
昨夜听着谢衍脚步声离开后,她又追了出去,可就在堪堪要推门的时候,心下一横又停住了。她知道,殿下听到声音也过来了,就站在门外面。
唐乐渝抬眸凝视着菘蓝,咬唇道:“我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忙。我也清楚,殿下是摄政王,身份越高,肩上所要负的责任也越多,可我就是见不得他那样子,永远都是装作没事人一样站在我面前。”
谢衍抱着人坐在床边,修长手指拂去她额间碎发,眼底笑意流转,“还没问你在梦里见了什么,睡的那般香,连叫了好几声都未应我。”
“我怎觉得,殿下的腰又比之ใ前细了许多?”
她顿ู了顿,低下头,道:“我知道我们现在是大闵的罪人,宫里也有不少防着我们,可这也是我们应得的报应。至于姑母,她是我的亲姑母,我是不会背叛她的。或许,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错了就是错了,没有回头路,也无路可退,只能忍着煎熬挣扎走下去。”
端容烟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一勾,道:“不会的,陛下是个好皇帝,百姓们都喜欢们。”
端容烟回过神,忙行礼道谢,“有劳公公。”
阎公公应下,一甩拂尘,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笑容可掬,道:“端姑娘,跟奴才走一趟吧。”
东街这处他们早已不知来过多少次,可今儿下午,却像是没来过一样,挨着小摊小户的都逛了一遍,看见好的就买下。
虽说知晓她是故意说的,可谢衍还是表示ิ很受用。
“亲亲可以吗?”
唐乐渝委屈巴๒巴的扑到他怀里,“殿下,好疼的,您怎么都不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