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俯首于李挑灯耳垂,窃窃私语:师姐,如今你已是圣教性奴,竟敢以
不忍相看却不得不看。
听着这番强词夺理的言语,众丐齐笑,不曾想王五这个出了名的闷葫芦,口才如此了得,被轮番折辱的花魁们心中悲苦,纷纷绕上香舌,顺从侍奉,只求这些恶丐们尽快泄出阳精,少受些罪。
王五不悦道:“你们这些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哭啥子呢,平日里给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们暖床,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这会儿反倒是嫌弃起爷的大屌来了?享惯了福,还真把自个儿当成千金大小姐了?都给爷整明白喽,你们如今只是性奴,知道什么叫性奴不?就连花柳巷子勾栏里那些十文钱就能操一次的贱妓都比你们高贵!再说了,爷这大屌,便如那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哩,多尝几回,指不定便舍不得吐出来了,哈哈,不信你们瞧瞧你们的大当家,舔得多卖力?”
韵儿应了一声,三下除二将剩余几个包子塞进口里,眉眼弯弯,说不出的满足。
莫留行惊觉,轻抚少女发端,摇头笑道:“我不饿,韵儿多吃点就是。”
似无声,却有千言万语,在心头,无处与人诉。
夜未央,月下殇,青衫男ç子,独坐床头。
吴德谦故作委屈道:“梅老您这话就伤人了,当年若不是梅家资助,哪有德谦今日,我不就听闻若兰那ว妮子出门去了,怕您寂寞,特地过来陪您解解闷对不?哪敢觊觎您家好茶。”
对座男子,姓吴名德谦,溪洲知府,与梅家私交甚笃。
看模样,竟像是救走了李挑灯那位?缘何这会儿又一个人逃了?
嘘,小声些,这些个ฐ高人,耳目都灵得很,莫要惊动了他,回头宰了咱俩。
姑娘如今自称韵儿。
冷烟花奇道:韵儿?倒是有趣,她同行的几位好友知道他们跟着的是谁么?
小翠想起秦牧生几人翻白眼的无奈神色,笑道:小婢以为ฦ,那ว几位都是知
晓的……
冷烟花:有点意思,对了,先去烧两盆热水,准备一套干净衣裳๙,我要先
梳洗身子……
小翠:小姐,你又……又那个了?
冷烟花双颊殷红,没好气地羞恼道:你这丫头,让你备着就去备着,问这
么多作甚。
小翠恭顺笑道:是的,小姐,小婢这就去准备。施了一礼,便往厨房去
了。
冷烟花拴好骏马,回到เ闺房,解下一身英武银甲,内里却是湿透的亵裤ไ…
…她幽幽一叹:我真的是个ฐ不守妇道的女人么……
一宿天明,莫留行翻起身来,掩面蹙眉,头疼欲裂,梦中那一幕幕淫秽梦魇,
交织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只觉得肩上重担,千万斤,压得喘不过气来……
门外又照ั例传来韵儿那招牌的呼喊声:莫公子,起床了,吃早点啦!
莫留行摇头,无奈一笑,起床穿戴,收拾仪容,却觉得肩膀稍稍轻了几分。
莫留行与韵儿同往宅中会客厅,众人已齐聚一堂,秦牧生少有地收起了轻浮
本色,正襟危坐,瞧着倒是与正经读书人一般,顾ุ芙影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散淡
模样,与往常无异,主座之上,灵秀恬静的高挑女子,一身素衣,端坐其中,不
施粉黛,仅用一根寻常至极的红绳束起三千青丝,马尾长辫轻甩灵动,嘴角弯弯
挑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清冷且绝尘,婢女小翠毕恭毕敬地侍奉在身后,显然必是
此间家主,那位誉满天下的一国名将,六境修行者,【天枪】冷烟花无疑。
莫留行拱手抱拳道:剑阁弟子莫留行,见过冷将军。
冷烟花还礼笑道:剑阁多年为调停吴燕两ä国纷争,不遗余力,实乃两ä国百
姓之幸,莫少侠英雄出少年,行走江湖,不负剑阁盛名。
韵儿却是一言不发,坐上椅子自顾自地开始扫荡桌上吃食,俨然她才是此间
主人。
冷烟花浅笑道:韵儿,这许久没见的,怎的就生分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韵儿含糊细声道:别来无恙?
冷烟花佯装ณ一叹,朝身后小翠说道:厨房里养着那几尾鳝鱼,本想今晚亲
自下厨做那蒜香鳝鱼煲待客,既然某人不领ๆ情,那就算了,换点别的吧……
韵儿闻言,双筷忽然顿住,两眼放光,扭扭捏捏地走到เ冷烟花跟前,软声道:
烟……烟花姐姐,你就行行好,给韵儿做一个嘛……好久没尝过你手艺了…
…
冷烟花抿嘴,一手揽过韵儿纤腰,抱在膝上,她身材本就比寻常女子高挑,
下颚抵在韵儿臻首上柔声道:好,好,今晚就给韵儿做,嗯,韵儿抱着就是舒
服。
韵儿嘟起小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身后小翠见状,掩嘴窃笑,许久没见小姐这般开怀了。
堂堂六境高手,顷刻间便被一道菜收服了,秦牧生等人齐齐扶额,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