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病症，也就谈不上治疗。这也是我给你建议的原因，有些事情，告诉心理医师比告诉我们更有帮助。”他站起身，伸出手来，“有什么结果，希望可以告诉我，也让我解开心里的谜团。”
“她的大脑……”我不放心地问。
“除了那个英国人斯坦因，还能ม指谁？”我愤愤不平地说道，“他打着科学的幌子，在世界各地疯狂骚扰地下的灵魂，将那些前人的遗物据为ฦ己有，大死人财。在我们国家，就有好多地方被这家伙染指过了。”
“疯狂的盗墓者？”林东方不解地看着我。
“职业病又犯了。”我斜睨着他，“看到这些破破烂烂，你们这种人就像服了兴奋剂。”
我看不清他隐藏在墨镜后的眼神，但他微微扬起的嘴角，让我知道他在微笑，这种莫名其妙的笑脸让我很不舒服。
“不是这句。”
“gameoVຆeR，游戏结束啊。”我不解地看着他。
“凑合！反正是瞎折腾。”
“好久不见，现在还好吗？”笑容里，向我展示ิ她整齐洁白的贝齿。
我报上名字，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周老就开门见山地说：“接到你的电话，我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啦。那些符号带来了吗？”
当我敲开周老的办公室时，他正捧着几张黄的纸片在参详什么。
“除非这是画作者本人的授意！”我恍然大悟。
“和你的推断一样，根本没有像这种绘画技艺达到เ一流而免费赠送的好事，作为一个画廊老板，应该见多识广，以她的眼光，又怎么เ可能会送你一顿免费的午餐呢。按她的说法，我和‘黑公主’有缘。但这样的理由á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除非……”她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下来看着我，脸上写满惊异。
李灵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她慢慢啜一口咖啡，然后吸一口长气，说：“我看到了我自己，真的，在一幅画ฑ里。”
我调整一下情绪，露出浅浅的笑容：“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哦，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问题呢，说说看，我很感兴趣，或许是一个ฐ不错的素材。”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它真是某种邪异之物，正义的力量一定可以将其压制。我也曾这样想过，但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丝毫作用，反倒让我自己的睡眠变得更加糟糕。它会堂而皇之地霸占我所有的梦境，将它们制造得非常可怖。”
李灵哑声说道：“你可以报警，或许警察的力量可以威慑到它。”
“扑……”王月将刚刚喝入的咖啡喷了出来，她飞快地掩住嘴巴，而笑声还是从她的指缝间怪异地漏出来。
我忍住笑，将话题拉回来：“好啦，今天约你们出来，不是讨论情感问题的，我想知道李灵近段时间的具体活动。”
“那你可找对人了。”柳飞飞得意地点着下巴，“最近，我们觉李灵不对劲，自从她拿回了《黑公主》，整个ฐ人就开始变了，变得让我们越来越陌生。”
“我需要具体的情况，这种概况你已经在电话里说过了。”我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