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那种叫什么,视频色情女主播,你们在这里抓到เ过吗?”
韩力说:“有啊,今年一共抓了三起,不过,也都是小打小闹,他们也就是从海外链接个ฐ服务器,在上传点黄色图片和小电影什么เ的,都是小事。没大劲。”
我、胡一平、胡东东和赵清明在他家楼下吃海鲜。
3
“你今天就去我家,给我查查,这小子在干什么。”胡一平坐不住了。
“胆小的人才上网找刺激,因为可以不必承担责任。注意着点吧老胡。”我终于拿不住,杠铃掉了下来。
我躺在他的床上。顺手拿起本杂志,打开一看,全是裸体的男女,我说:“你小子还说我,你这不也天天看这玩艺吗?”
“照你这一说,我好象是窥淫癖了。我没那么下作吧。”
老板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了过去。我听见后面传来了筷子与碗的碰撞声。
她几乎一眼也没有看我,就直接掠过我坐到เ了我身后的桌子上了,她走过时,一阵浓烈的的香水味道涌了上来。
她:我会?我们一天要练至少一个ฐ小时的钢管秀,我跳的可好呢?
我:钢๐管秀?脱衣舞表演是吗?你会?
我:算是吧。
用这种方式和过去的生活告别吗?他回话,再上一个坏坏的笑脸。
我:穿着,但是你留得是短,不是现在这个样。
她:瞎说,我从来没留过短。
我:梦里的东西有时是有差错的,但是有时眼见的东西也不一定是实的。
她:我不信梦,也不信眼前的东西。
我:呵呵。
她:你梦见了我,还留แ了很多言给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这个。难说。
她:没什么难说的,你喜欢我是想看我脱光了的样子,好,和我聊吧,到เ晚上,我脱了给你看。
我:咱们除了脱衣服这种事不能说点别的。
她:别的?来这里的人难道不都是想看这个吗?别ี的是什么?
我:你很像我当年上大学时遇见的一个女孩子,我们曾经谈过恋爱。后来她走了。
她:呵,讲情史?网上泡妞这一趟有点老土了。
我:什么不老土?
她:打开你的可视头,把衣服脱了,我看你那玩艺有多大?是不是猛男?也没准我会因此看上你。
我:你每天说这种粗俗的话,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没感觉。你爱听我就说,要不我说点纯情的吧。反正离十二点还早。
我:你会一直在吗?我一会要和一个朋友去体育馆打球,回来时能遇见你吗?
她:这个可说不准。我可能一会要去吃饭。
我:吃什么?吃面?还是什么别的?
她:我想吃你,你来找我呀。
电话突然响了。我看了看来电显示,韩力的。
他走的时候我们约好了,如果没事。六点钟去体育馆打羽毛球。
我接电å话:“喂,不是说六点去吗?现在刚五点。”
“几点也不行了。我的星期天结束了,一会我们要出,今晚有行动,你再找别人吧。”
“什么เ行动?大周日的还出去?”
“又接到เ了一个举报,现了一个可疑ທ的民宅,可能ม和网络犯罪有关系,我们今晚要蹲点,也没准要捕人。”
“有记者跟着吗?”
“没有。我们怕打草惊蛇,没招他们。马上我们就出了。我会关掉这个手机,你别ี给我打电话了。”
我放下电话,坐在椅子上深思了一会,再趴到电脑屏幕旁,现她已经走了。
8
晚上八点多了,她还没上线,我百无聊赖,开始听我昨天下载的那被凤凰称之古懂的英文名曲〈Loveaທpaທrt〉。,这是从我上大学时最喜欢的一盘打口带上掏下来的歌,中文歌名翻译过来就是《爱会将我们分开》,送我这歌的人现在身在异乡,音讯皆无。一听这歌就会想起她来,正听得伤感连连的时候,安琪把电å话打到家里来了。
电话刚一拿起,安琪嘲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今天不错,这个点就在家了。昨天呢,你在哪?”
我急忙关掉电脑的声音,然后来个先制人,厉声地说:“这话我得问你!,你一晚上没回来!”
“我给你打过电话请假,你一直关机。”
“但是我后来回家,你也不在,你去哪了!”
电话一阵沉默。一会似乎有啜泣的声音传来:“我在上海。”
“啊?上海?”
“昨天晚上公司临时决定的,去上海ร参加一个展销会,做飞机去的,我回家想和你告个别,但是你不在,手机又不开。我自己打个车走了,一个人拿着一箱行李,上了飞机。”
我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