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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龙的内涵(8)

1)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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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五星?东方木也,其帝太皞,其佐句芒,执规而治春;其神为岁星,其兽苍龙,其音角,其日甲乙๗。南方火也,其帝炎帝,其佐朱明,执衡而治夏;其神为熒๴惑,其兽朱雀,其音征,其日丙丁。中央土也๣,其帝黄帝,其佐后土,执绳而制四方แ;其神为镇星,其兽黄龙,其音宫,其日戊己。西方แ金也,其帝ຓ少昊,其佐蓐收,执矩而治秋;其神为太白,其兽白虎,其音商,其日庚辛。北方水也,其帝ຓ颛顼,其佐玄冥,执权而治冬;其神为辰星,其兽玄武,其音羽,其日壬癸。

西周末年,五行学说开始流行。至战国时期,五行学说因阴阳家邹衍提出的“五德终始说”而盛行一时。为了使星象符合五行学说,古人除将东、西、南、北四宫对应木、金、火、水外,又增设中宫,对应以土,仍以龙为象征;同时又用五行相应之五色冠以五兽,19o于是就产生了东宫苍龙、西宫白虎、南宫朱雀、北宫玄武、中宫黄龙之说。成书于西汉的《淮南子·天文训》中ณ对此有过较全面的叙述:

帝曰:“……予预观古人之象,日、月、星辰、山、龙、华虫、作会,……。”

在先秦古籍中ณ,龙纹还用于帝王的服装。《尚书·皋陶谟》载:

合并了的图腾:

“幻想龙这一动物神๰的契机或,可能不是因为古人看到了与龙相类似的动物,而是看到天空中闪电的现象引起的。因为,如果把闪电做为基础来把它幻想成一种动物的话,它很容易被幻想是一条细长的、有四个脚的动物。”⑩

龙卷风是大气中旋转的漏斗状云气团,其最明显的特征是从猛烈雷暴的积雨云向下伸展成漏斗状云,其破坏力很大。龙卷风与雷雨关系密切,其外形又极似见尾不见的蛇尾,因此很容易被古人附会为龙。

元代学者杨瑀撰《山居新话》记载,元代至正七年(1347年),“是日忽二龙降于豪强之家,凡厅堂所有床椅窗户皆自相奋击,一无完者……龙所过之地,作善之家,分毫无犯。”同书又载至正戊子(1้348年)“小寒后七日,即十二月望,申正刻,四黑龙降于南方云中,取水,少顷又一龙降东南方,良久而没。俱在嘉兴城中见之。”上述记载的年、月、日、时均具体、准确,可信程度极高。215读者不难现,文中所言诸龙显然指的是龙卷风。龙卷风经常成串生,有时从同一云底伸下几个龙卷,这就是文中ณ所记的多龙并现的现象。

与龙卷风关系密切的雷电,往往产生巨เ大的能量。闪电细长勾折的形状、雷击树木之时的巨大威力都会引起古人的惊怖和联想,于是就产生了雨时雷电为龙升天的说法。东汉王充在《论衡·龙虚篇》中说:

见雷电时,龙随而起;当雷电击树木之时,龙适与雷电俱在树木之侧,雷电去,龙随而上,故谓从树木之中升天也。实者,云龙同类,感气相致,故易曰:“云从龙,风从虎。”

由á此可知,雷电为“天取龙”的观念在东汉曾广泛流行。

4)古生物化石

“蛇折鳞于平皋,龙脱骨于深谷。亮物类之ใ迁化,疑斯灵之解壳”(《曹集铨评·神๰龟赋》)。埋葬于地下的古生物化石种类繁多,一但经风雨剥蚀露出地表,或被人们挖到,就会引起人们的惊奇与想象。尤其是生活于距今约23亿年至o7亿年的中生代的恐龙化石,大多体型巨大,具有长尾。古人见到这种世间所没有的巨兽骨骼,很自然地会联想到龙。因而,至今仍有人将古生物化石称为“龙骨”。

汉书·沟洫志》有关于“自征引洛水至商颜๨下。……穿得龙骨,故名曰‘龙渠’”的记载。《述异记》云:“普宁县有龙葬洲,父老云:‘龙蜕骨于此洲,其水今犹多龙骨。’按山埠冈岫能兴云雨者皆有龙骨,或深或浅,多在土中,齿、角、尾、足宛然皆具。大者数十丈或盈十围,小者才一二尺、或三四寸,体皆具焉。尝因采取见之。”(引自《太平广记》)根据古生物知识可知,具齿、角、尾、足而身长数丈的古生物只能是中生代的恐龙。恐龙的种类极多,大小悬殊,因为古地理环境的制约和水流搬运的作用,它们的遗体往往会集中出现,这种现象与记述所言十分吻合。

宋代科学家沈括的《梦溪笔谈》中ณ也有类似的记载。“治平中泽州人家穿井,土中见一物蜿蜒如龙蛇,大畏之,不敢触。久之见其不动,试摸之,乃石也。村民无຀知,遂碎之。时程伯纯为ฦ晋城令,求得一段鳞甲â,皆如生物。盖蛇蜃所化,如石蟹之类。”(卷二十一《异事》)沈括认为挖出的状如龙蛇之石为生物化石,的确难能可贵。从记述中的描述分析,这件古生物化石当为生长于古生代石炭纪至二叠纪的一种高大植物“鳞木”的茎干。鳞木的茎干布๧满螺旋状排列的菱形叶座,极似鳞甲,因而被古人误认为ฦ是龙蛇所化。

被古人附会为龙的自然现象还有多种,不拟赘述。不过,我们可以看出,由自然现象附会而来的龙在关于龙的文献记述中并不占有重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