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昨天晚上我回去的时候看见你的信我简直疯了。那ว时已经是十二点钟,我知道过来已经太晚了。我整夜在屋里徘徊。结果早晨爸爸又来了,直到现在我才抽出身来。华兰茜,你到底怎么了?离婚,真的吗?你难道不知道……”
“华兰茜,亲爱的……哦,你这个小傻瓜!你怎么就那么走了
“你真觉得那个史奈斯就是雷德芬医生的儿子吗?”弗雷德里克夫人不安地说。
“可怜的小多斯!”他怜惜地说。
她戴上帽子又习惯性地喂了幸运儿和班卓琴。她锁上门,小心地把钥匙放在老松树里,然后乘螺旋艇向陆地开去。上了岸,她在岸边站了一会儿,看着她的蓝色城堡。雨还没下,但天阴沉沉的,米斯塔维斯ั一片灰暗。松林下的那个小房子看上去那ว么颓废,像个小匣子,或是一盏熄灭的灯。
男人赠送的,现在她要走了,不能留着它。放弃它让她难过,这奇怪的东西,连离开巴尼这件事都没让她如此伤心。它就那样躺在她的心里,冰冷又麻木。华兰茜颤抖着走了出去……
“没有,但是他从自己的账户上提取了一万五千美元。银行的经理是我的朋友,我的大股东之一,他答应过我如果巴尼取钱会通知我的。巴尼在那里有五万存款,直到去年圣诞他才取出了一部分,那支票好像到了多伦多的艾因斯利商店……”
“他给您写信了?”
“今早我离开时他是出去了,”华兰茜说,“我想他还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