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夫人的认可,当真是小店的荣幸!”老板眉开眼笑道。
萧姗眼前一亮,“好啊好啊,老板您还真是会做生意,若是好吃,我下次定还来你这里!”
皇家的规矩不少,她这种初来乍到的“外地人”,搞不好就那ว里做错了,引来杀身之祸ຖ。
离中秋夜宴已经不过三日,萧姗来来回回把需要守的规矩在脑แ子里过了不下几十遍,虽说她不是什么人群关注的焦点,但还是紧张兮兮的安不下心来。
既是如此,她也不用再顾及旁人,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伸了伸腿,打着哈欠,一副扶不起的阿斗模样。
他这种人,去修仙再适合不过了,竟然可以一动不动坐上半天。
不过好在每次她都会标记下来,沈照蓝隔三差五就会来找夜凌晨喝喝酒聊聊天,偶尔谈谈正经事儿,还有就是他和萧姗都颇为喜欢宁王府的那片梅林,沈照蓝也是这梅林的常客。
只不过好多字她依旧是不认得,所以有些只能连蒙带猜了解各大概ฐ,有些则ท根本读不懂。
夜凌晨不禁问十一:“十一,原来这妓院里面是这样布置的,倒有许多可取之ใ处。”
瓜果点心还有各种小菜都摆在桌上,供人自由享用,所有的酒茶也都是自选,当真是方便不少。
“殿下,那信——”十三弱弱地问了句。
明明是被那小丫ฑ头整了,却不觉得生气,反倒觉得很是好笑,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好吃,太好吃了,小姐。”流苏边狼吞虎咽,边答道。
“吃完你就知道了。”萧姗眼睛一眨,调皮地笑了笑。又问道:“好吃吗?”
“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
夜凌晨一句“让她进来”的话音刚落,萧姗便大摇大摆面带微笑进了来。
“起来!”夜凌晨丝毫不留แ情面,直接掀开他的被子。
前一秒还安详大睡着的沈照ั蓝忽的嘴角勾了勾,紧ู接着睁开一只眼睛。
“流苏,你说谎却不能自圆其说,酒坛怎么เ会莫名其妙不见了呢,分明是你当日在酒中下了毒!”知夏句句直喝流苏,却是剑指萧姗,谁不知道,一个小丫鬟能做什么เ,背后还不都是主子指使的。
“可是,小姐喝过的酒坛,两天前就不见了。”流苏咬着嘴唇委屈道。
萧姗笑着微微行了礼,表示回应。
“宁王妃此等风范,好生气派!”宾客里有人道。
“谢殿下!”萧姗吐了口气。看来夜凌晨也不是个斤斤计较之ใ人。
夜凌晨笑笑,本来就是想叫她来吓吓她而已,他总觉得,眼前这小姑娘,虽说不能ม判断是敌是友,但却很有意思。淡淡回了句:“你都这么说了,本王再追究下去,岂不是显得我没有人性?”
现在,她要做好宁王妃,就像实习的时候,努力治病救人一样。虽然她觉得,她怀着私心接近夜凌晨,这种不能坦诚相待的相处模式是她曾经唾弃的,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有自己的苦衷,或许,她试着了解夜凌晨,夜凌晨也试着了解她,他们可以成为ฦ很好的朋友,起码关系不会像现在这样僵硬。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有些事情命中注定,难以预料,家庭、身份、环境都已成定局,她只致力于自己能够改变的事情。
没想到她这吉他,没把宁王吸引过来,倒是招来了情敌。
原来这苏悦儿打的是这等盘算。
一旁้的徐姑娘也躬身道,她看起来一派温文尔雅的样子,眼神里带着几分敬畏,大概是受了不少苏悦儿的欺负,才这般老实巴交。
“姐姐容貌倾城,又蕙质兰心,自是我们这些人比不了的。”
而皇宫里的斗ç争角逐,从没有停止。
夜幕垂下,星辰璀璨,一切都回归平静,好像都不再进行,唯独时间的长河依旧奔涌向前。北齐王朝的都城上京没了白日里的繁华喧嚣,各家各户都熄了灯,人们结束了白天的活动,将事物留到明天,黑漆漆的夜晚,大街小巷,万籁寂静。
她见是位女子,便稍稍放心下来,“这位姐姐,能向您借一块地方แ吗?”
见那人不应声,她只得当她是默许了,跌跌撞撞向洞内走去,心里愈发地不安,这大晚上又是荒山野岭的,怎会有女子在这等地方,莫不是碰上了妖精?狐狸精?
心头一丝寒意拂过,她猛地止住脚,再不敢往前迈一步。
却见那人慢慢转过头来,津津有味地打量着他二人,一时间她觉得那眼神,就像是饿鬼在看着食物一般。
那ว人开口道:“看来我今日是碰上了一堆落难的鸳鸯,怎么不过来了?”
男的?刚刚离得远,光线又微弱,萧姗只看到那人模糊的轮廓,觉得清瘦纤柔,举止优雅曼妙,心里理所应当觉得那是一女子,现下走近一看,又听到其声,才惊觉眼前之人竟是一男子。
但虽说是男子,却依旧眉清目秀,面容绝美,细长的丹凤眼,在隐隐火光中ณ泛着一丝邪魅,他不像寻常男子那ว样绾着发髻,只是随意一束,长长的黑发泼墨般散在身后。
“你刚ธ刚称呼我什么?姐姐?”他声音很有磁性。
萧姗一愣,“对、对不起,我刚刚没怎么看清。公子,你能ม不能救救他?”
那男子见状,立刻起身过去打探,脸色瞬间认真起来。他仔细检查了夜凌晨的状况,严峻道:“只怕他是中了一种叫‘入骨柔’的毒。”
“入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