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激烈的欢愉终于让她呻yin出声,侧过头去,竟不敢再看他。
肌肤□相贴,她感受到的不只是体温,还有那疯狂的欢爱!他压着她,深深地进入,再抽离。他的身体压得她快透不过气来,然而每一下的抽动,都进到了她心底。
“啊……”白吟惜尖叫着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在他坚实的臂上抠下了深深的爪痕!
这一刻๑,她只是一个ฐ女人,需要男人的女人。
情之身形顿ู了顿,柔声说道:“好。”
“不用去见香惠了,直接送我出庄。”白吟惜低声说道。
这是一幢很精致的所在,原本是白家男主人在世时所用,李钰来了无处可住,便住在了这里。可如今,他却永远不可能成为白家的男ç主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那亭子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原来自己้就是委身于这样一个男人,吟惜想。算来也不算委屈,比起那些重新嫁人的寡妇来说自己已๐经幸运很多了,自己还要求什么呢?
他闭着眼睛的样子更让人有真实感,睫毛很长,嘴唇很薄,就连此时,也看得出他的不羁。
香惠却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轻轻偎依过来,醉人的暖香扑面而来,她凑近了她的耳边低声道:“妹妹你这副娇็羞模样,莫说那些风流公子,就连姐姐我看了都酥了。”
她脸上的红色更浓,只飞瞟了香惠一眼,便低了头用手指绕桌边上垂下的丝绦,也不答话。
白吟惜被这少年一笑,脸上不由得微热,心想,这一醉山庄果然妖异,这样一个ฐ少年居然便能让人心中ณ乱跳个ฐ不停。
紧接着,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走了出来,月光下一身白袍松松地系在身上,越显得清秀苗条,他抬起头眉眼带着几分笑,蓦地让人感觉无比地舒畅:“夫人久等了,请随我来。”
吟惜被他看得有些意外,怔了怔之ใ后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近些日子来她与无牙情之相处后,也略懂些风情,如果换作以前被男人这样看,她定然感觉不出什么เ,可是现在却多多少少明白了些意思,这个秦洛难道看上了自己不成?
“秦洛,你……”吟惜话到嘴边却又不知怎么说,她是他的大嫂,又是寡居,两个人是万万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说自己้和李钰是因为身份不能在一起,那么她和秦洛便更加不可能了。
仿佛看明白了吟惜的心思,秦洛的脸色更加苍白,嘴角抿得紧ู紧的看着吟惜。
“不要说了,我是不会娶亲的。”他站起身微转过脸,看不清表情:“只要夫人在白家一天,秦洛自当跟随左ุ右,至于终身大事……”他顿了顿:“秦洛想要的夫人只怕也知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说完,他便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算怎么回事儿?吟惜看着他的背影呆呆地坐在原地,难道自己这些天撞了桃花大仙不成?怎么这些个男人忽然之ใ间都围到了身边,就连一向如姐弟一般的秦洛都变成这样。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呆坐了半晌,直到丫头小茉叫她用饭时才缓过神来,再加上天热,不免有些神志恍惚,于是下午干脆吩咐大家都休息,不必上工了。吟惜自己回到了白家大宅睡了中觉,这才感觉精神好些了。
刚过午时,又有小丫ฑ头来报,说是香夫人派人送了信来。
吟惜一怔,才想起自己้也有好久没有见到เ香惠了,也许久没到一醉山庄了。想到这儿,不免又想起无牙,心里也不知是什么เ滋味。
接过小丫头递来的信打开一看,却是香惠请她去一醉山庄的帖ຆ子,原来过几天是无夜的生日,香惠要在一醉山庄给他庆生。
吟惜将那帖子看了好几遍也没想好去还是不去,可是一转眼却瞅见梳妆匣里的一只白玉镯子,心里不由一动。
那ว玉镯已经摔成了两段,请了上好的工匠才用金子镶好。拿起这镯子时,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刚ธ刚嫁进白家时的情形,那时她才不过十二三岁,被当成童养媳卖进来。白家大宅有一个很大的后院,有一次她将手上定亲的镯子摔成了两ä段,因为ฦ害怕白家人罚她,于是便偷偷藏在那ว院子里哭了好久。
就是那次,她现院子里面有一个ฐ老头子带着一个小男孩,总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见他可怜,于是吟惜后来便带着她一起玩。那小男孩儿长得清秀白净,就是性格内向,从来不说话。
有时候吟惜还能看到他的身上有伤痕,可她那时也是寄人篱下,又怎么照顾得了他?于是便趁无人知道时偷偷带糖给他吃。
小男孩虽然不说话,却十分喜欢粘着她,两个人玩的很是开心。
可是没多久,她再去后院时,那孩子便不见了,只剩下那ว个老头子,又聋又哑,任凭吟惜怎么เ问,他也什么都听不到เ。
吟惜暗中怀疑ທ那孩子是白家的亲戚,可白家上上下下却没有一个人提起他,再后来,那老头子死了,便再也没人知道那孩子的下落了。
那天吟惜在与情之缠绵时,分明看到เ他臂上的红色胎记与那ว男孩一模一样,可情之ใ却说自己自幼便生在山庄,如此一来,又不可能是他。
拿起桌子上的镯子,吟惜沉吟了半晌,终究还是戴在了手腕上,白如羊脂的玉镯将她的手腕衬的格外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