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子一惊,忙坐起身来拾起石凳下的衣衫遮掩在胸前。
动情处,无牙突然冲着廊外问道:“外面可看得清楚?阁下既然想看何不进来看?”
小茉摇了摇头,脸上也满是不解,这不像是寻常的贼。人都说贼不走空,这是那条道上的规矩,哪里有来了什么金银都不取的贼呢?
吟惜坐在镜前卸着头上的珠钗,轻声问:“什么东西都没丢么?”
“无夜——”香惠唤他,却被无夜轻轻地掩了唇,无夜修长细白的指尖在香惠的唇瓣上滑过,然后轻轻地执了她的下巴,俯身缠绵一吻,柔声道:“夫人……”
无夜不语,只是搂着香惠的手臂稍紧了紧,随后便轻笑起来,他拥着香惠在一旁坐下,这才道:“既白夫人看不惯无牙,那就找个ฐ别的公子来陪白夫人?”
香惠听了一笑道:“说是有事耽误了,一会儿就来,你先坐着,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怎么不见无夜公子?”吟惜笑道:“我今个儿可是带了寿礼来。”
也只不过是牛郎而已。
她不会认输,他与她不过是一场交易,与她平日里做的任何一笔生意相同,就算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又怎样?
“无牙,无牙……”她喘息着叫着他的名字。
白吟惜睁开眼,强烈的快感让她眩晕使。
情之知道白吟惜心中所想,依言把她放了下来。可又怕她站立不住,仍用手轻揽着她的腰肢。
她不欲让人见到情之这样抱着她,虽然她气恼情之算计她,可却还是不忍心让他因为她而受罚。
李钰接过,漫不经心地打开,一看之ใ下,蓦地站了起来!由á于动作太大,将桌边的茶杯打翻,茶水泼了出来,又在桌上滚了两圈,落到地上,出一声令人心惊的破碎声。
来者是个穿着土布衣服的人,打扮和长相均跟一般街坊百姓无两样,只有双眼睛,清亮透彻,在抬眸的瞬间,闪过一丝精光。他鞠了个躬,将手里的信笺递交给李钰,一言未。
可是这位白夫人却似一个ฐ少女一般羞怯,而事实上,她的确就是一个少女,那青涩的反应,以及她留在他衣衫上点点的血迹,都让他无法不另眼相看。
无牙看着眼前的女子,为什么เ她这么容易就脸红?来这里找乐子的女人没有一个像她这般害羞又单纯,她们都是情场老手,懂得怎么享受,也懂得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自己快乐。她们把男人当成拿钱换来的玩物。
眼看已经是初夏时节,吟惜回去倒底让裁缝新做了几身颜色浅薄的夏装ณ,又将那一头乌鸦鸦的头打散了,松松地笼在一起,看不出年纪来,这才算松了口气。
吟惜不语,只当是默认了。这些年她和香惠算得上是相交颇深,她既然这样说了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只是到时会是个什么情形,她心中仍是没什么底。
白吟惜向他道了谢,这才向院内走去,却只听大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转过竹林是一座小桥,然后便是一座独立的院子,少年来到院门前并不敲门,只伸手推开,然后转身向吟惜道:“香惠夫人在此,请夫人移步。”
吟惜缓步走近,问道:“那ว人是谁?”
“谁?”无牙笑着装ณ傻。
吟惜停在他的身前,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见她这副模样,无牙轻轻地笑了,伸手拽过吟惜的双手,笑道:“一剑封喉啊。”
吟惜轻声问:“他为什么要杀你?”
“是啊,他为什么เ要杀我呢?”无牙皱眉,突又冲着吟惜挑了挑眉,玩笑地问:“难道是我偷他女儿了?”
他果然还是不肯和她说实话,哪怕前一刻他们都已经生死相偎了。吟惜的心慢慢地往深处坠了过去,轻轻地弯了弯嘴角,她又问:“那他为什么เ又要杀我?”
无牙咧开嘴冲着吟惜笑了笑,把她的身子拉入怀里,说道:“这我可不知道了,应该是我问你吧?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春宫戏看得可过瘾?”
吟惜笑了笑,推开了他,说道:“行啊,看来你伤得太轻了,有功夫研究起了别人的看戏心得。”说着她用无聊地哼了句,冲着无牙浅笑道:“你早ຉ些歇着吧,我先走了。”
他在她的身后拽住她的衣袖,轻笑着问:“哪里去?”
吟惜回头百媚千娇地扫了他一眼,笑道:“自然是去找情之,他还在阁楼上等着我听戏呢!”
一听到情之的名字,无牙脸上的笑容骤然冷了下去,一伸手把吟惜拉回到面前,笑着问道:“找他做什么เ?”
他虽笑着,可声音却冷,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吟惜,似要看到เ她的灵魂深处去。
吟惜嗤笑出声,像是听到了极可笑的笑话,她捏了兰花指点到无牙的脑门,娇笑道:“无牙公子问得好生奇怪,我到这一醉山庄里干吗来了?你说我找情之能干什么?”
无牙极美的眼睛里冒出一股火气,脸上却还带着笑,冷冷地说道:“既然是因为这个,何苦大老远的去找情之,我不是就在这里么?难道还怕我伺候不好你?”
说着手往吟惜膝窝一抄,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里进的床边走去。
吟惜见他又欲用强,心中怨恨,皱了眉怒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无牙这下脸冷笑都免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我劝你还是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