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也是。”十五公主的分析很有道理,十六公主ว倒是听了进去。
十五公主不想节外生枝,拉住十六公主,睡凤眼悄然一转,附在她耳边细声细气地提醒:“十六皇妹,依我看,把十三皇姐留下来要好一些。你想啊,万一她独自出去后,突然改了主意,不配合我们的计划,找了人来搞破坏,不就麻烦了么?”
左ุ右、左右,名义上,左正夫其实比右正夫还要大一点。也就是说,他在她的夫郎中ณ,地位是最高的一个ฐ!
他觉得,孝景帝封自己为她的左正夫,这很不错!
花珊珊才练了几天的琴,深知他刚才不是赞自己弹得好,而是觉得曲子谱得好。
可惜,他双腿先天瘫痪,不良于行,哪怕是一起出去玩,也必然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终是不便,否则,拐来做正夫,日日对着,也能给自己熏陶出一点高洁的气度来!
他虽然对花珊珊产生了一定的兴趣,但远远够不上赵王对待和秀公主ว的那种痴情地步。
楚天珂则大为光火,原本有点偏黑的俊脸一下子更加黑得亮。
如今,这八皇子和五皇子都死了,死无对证,自己取代她以后,至少不会背上兄妹通奸的罪名了,真是可喜可贺!
十三公主的记忆中,她被八皇子玷污的事,应该只有八皇子与五皇子知情。
戴金色面具的高大男ç子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倏地抬起低垂的头,一双杏眸,目光柔和地看向她,薄如蝉翼的荷唇微微勾起,溢出非常混浊沙哑的明显假音:“醒来了?”
“嗯。”她伸出小手,缓慢而坚定不移地用力推开他搁在她后背上的两只大手,故作羞涩地解释:“对不起,我一向是自己独自洗澡,不习惯被人侍候,请你先出去,有什么เ事,等我洗好澡出来后再说吧。”
“没关系,既然你不想被我侍候,那么,就好好地用你的身体来侍候我吧!”他微微一怔,杏眸中ณ掠过一抹兴味之色,忽然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痛得张开了嘴巴,他的唇趁机覆在她的唇上,温热的舌头也顺ิ势伸入她的嘴里,探索ิ刺探着她嘴内的每一寸领地,强迫她柔软的灵舌与它一起嬉戏。
而他的双手直接袭向她的胸脯,手掌用力的握住她两个白嫩的浑圆揉搓,修长地手指则不时钻到เ浑圆顶ะ端的红莓上去肆意拈捏揪扯。
他调情的动作如此娴熟ງ,显然是个ฐ风月老手。
她虽然喜欢欣赏美男,但只局限于良家美男,对于这种被人用过了的风月老手,即使长得再好看,也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她强忍住内心对他滋生的汹涌鄙夷和厌恶之感,一开始假装害怕地伸手用力推拒他的双手,唇舌也假装ณ青涩地不断拼命抗拒着他唇舌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她又假装是渐渐习惯了他的强势,不再去推拒他的手,伸了灵舌回吻入他的嘴里,与他一起嬉戏,并呈现痴迷的样子,微闭着杏眸,从嘴角逸出了忽轻忽重的娇媚呻吟之声。
他自以为她已被他的调情手段所征服,倍受鼓舞,果断将唇舌抽离她的唇齿之间,站起身,双手托起她的腰,把她置于浴桶边沿上坐着,贪婪地看一眼她如白玉般光洁无瑕、玲珑有致,散着幽兰般清淡而迷人体香的身子,低下头,唇舌直接吻在了她胸脯左边那个ฐ浑圆顶端的红莓上。
他在那里一忽儿温柔地舔吻,一忽儿轻轻地噬咬,一忽儿用力地吸吮,极尽情事之手段。
她装作受不了刺激的样子,“哦!哦!哦!”地一声紧似一声高声呻吟着,用一只手勾了他的脖ๆ子,身子努力前倾,令他的整个头脸完全埋于她高耸的胸脯之中ณ,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迅拔下头上的金钗,狠狠地刺向他的后背!
“啊——”他猝不及防,根本无法躲避,当即被刺中,疼得惊呼出声。
只是,他的嘴里正含着她的红莓,出的惊叫声有些含糊不清,更像是一种近乎压抑的销魂呻吟,应该不会惊动到周围的人。
她一击即中,信心倍增,毫不迟疑地举ะ起勾他脖子的那只手,顺势挥掌又狠狠劈向他的后脑勺。
他这次倒是及时听到了风声,赶紧侧身避开。
她则趁他避开之ใ际,双手撑在桶沿上,起身抬了腿左右开弓地飞快踢向他的下身。
他根本没有想到,她以公主之尊,居然也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招数。
猝不及防之际,他下身被她接连重重踢中两脚,疼得一下子跪坐在浴桶里!
他双手捂住下身,浑身抽搐着,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唯有一双杏眼,溢满了懊ิ恼、不甘、狠戾等诸多复杂的神色。
哼,现在知道后悔了?知道侵犯老娘是多么可怕的后果了?迟了!
花珊珊看着这样的他,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朝他后脑勺重重劈了一掌,直接把他给劈晕了。
她爬出浴桶,从正前方แ的屏风上找到เ自己的衣服,迅穿好,回到เ浴桶边,弯下腰,伸手一把扯了他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熟悉的脸,刀刻般俊美而性感,杏眸、鹰鼻、荷唇——竟是魏国七公子魏宇安!
哼,这个混蛋!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