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翩气跌,额角挂着个ฐ大汗珠,“我不是你奶奶……”
阎连翩无语,这个胖娃娃竟是当日那个ฐ妖胎?难怪她刚才听见有人叫她“地府公主”的。
晴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脸色十分为难,晴儿压低声音,“娘娘,哪里有老头子了?”
晴儿咽了一口水,心想这孟娘娘的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他优雅地坐下,坐在她的榻上,他长至拖地的银发随着他的动作也微微起伏。
阎连翩语塞,她指了指那只怪物,“你们……看不到吗?”
好吧,看来她以前真是小瞧他了!
他身旁还站着一个血修罗,阎连翩已经认不出这个血修罗是不是俘虏自己的那个血修罗,因为他们脱了一层皮后长得都一样。
阎连翩在脑子里转了转,她想为了掩瞒自己的真实身份,看来只能将谎言说到底了。
李世民脸上的色彩十分丰富,眸子精芒闪烁的看着阎连翩。
“还有,迷月被一个道士收了!”阎连翩眼中满是惊慌,“李建成那个草包听了魏清水那个贱,人的话,一早就请了一个道士来为李元吉做法事。魔头法力高强自然无损,可怜迷月被那道士收了去。幸得本公主ว跑得快,不然那道士都要将我收了去!”
“找李世民?……李世民可以救迷月?”
她深吸一口气,微抬下颌,目光满是挑衅与不屑。
“本仙觉得好笑,所以笑。”
阎连翩恨恨地白他一眼,不待她说话,落梨又道,“那好吧,本仙问你,你为什么又被软禁了?”
过了好久ื,落梨也没再说一句话。
阎连翩满脸愁容,昨晚她并没有被打昏,她只是被孟流玉的魂魄用法力封印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孟流玉竟然有法力,更令她没想到เ的是孟流玉和落梨的对话,按理说,孟流玉既ຂ有法力能封印她,孟流玉又怎么不干脆让她昏过去呢?孟流玉是故意让她听见的吗?孟流玉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绾儿和晴儿立即停了下来,叩头道:“谢娘娘,奴婢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阎连翩抬眼瞪他一眼,刚ธ想说点什么,却见李建成也走了过来,立马又收了回来。
李世民点点头,笑道:“惠儿说得对,大哥,四弟,太子妃快请入席。”
落梨轻咳一声,“那你还不赶快给本仙滚下去?”
“孟流玉。”
“妹妹,你真的是天上的仙草?”
常云欢喜一笑,“本宫信,本宫只是没有想到,妹妹竟会是天上的仙女。”
阎连翩一起来就跑到梨树下转悠了一圈,她满意一笑,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还好两个侍卫身手敏捷一把将她拦住,道:“娘娘不可啊!你若是死了,小的们就遭殃了!”
可她却无心再顾,此时的她眼眶中饱含泪水,不认识她的人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认识她的人只觉得这是荒天下之大谬!
梨树精道:“好奇之ใ心,人皆有之……妖精也不另外。”
一个人元气大伤后若不能及时医治,随着体能的消耗,便会虚化,进而无化,无化就是消失,灰飞烟灭。
落梨摊开她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他宝蓝的眸子望着她已半透明的脸,“你既是地府公主又为何要是玄鱼子的未婚妻呢?”他皱紧眉头,自手掌间一道一道流光溢彩的元气输到เ她体内。
漆黑的夜,无暇的月,清冷的风,宁静的世界。
落梨小心翼翼地将她拢过来,让她脑袋搁在自己的肩上,看着那张昏睡的苍白脸,修长白净的手轻轻地为她抹去嘴角的血迹。
月西沉,日东升。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他和她身上时,他又化作一团花海飘进了屋里。
落梨轻轻将她放在软榻上,为ฦ她盖好被子后,他才悠悠地走了出去,将门掩好。
直至晌午时分,阎连翩才缓缓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就看见晴儿,晴儿见她醒了,转身撩过珠帘ຈ到了客厅,“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孟娘娘醒过来了。”
阎连翩刚坐起身子,便看见李建成与常云撩过珠帘向她走来。
李建成坐至榻边,“还好吗?”
阎连翩茫然的点了点头,她心里却有些纳闷,昨晚小恶魔吃了她那么多精元,怎么此刻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反而精力充沛?
常云微笑道:“妹妹,你这一觉睡得可香极了,却也着急死我们了。”
阎连翩迷茫的眼神看着常云,常云拉着她双手,“晴儿一早就来找我,说怎么唤你都唤不醒,我和夫君听了立马赶过来瞧你,后又传了太医,太医说你也没事,一时找不到症状,我和夫君好生担心。”
阎连翩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李建成突道:“昨晚水儿过来找你了?”
阎连翩摇头,又马上点了点头。
“水儿与你和好了?”
“呀,妹妹,你这后脑勺是怎么了?”常云突然看见她后脑แ勺那块秃斑,不由惊声。
阎连翩连忙用手盖住,“没,没什么……”
常云上前欲看个究竟,阎连翩实在不好拒绝她,只能任她将自己的手拉开。
“妹妹,你这好好的,怎么后面秃了一块?好像是被人生生拔掉了一撮头发?”
李建成一听,也欲瞧一眼,阎连翩慌忙躲进里边去,“没,没什么,我自己洗头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