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翩白她一眼,没好气道:“哼,你以为我是你,饥不择食吗?”
阎连翩灿然一笑,“狗嘴里要是能吐出象牙还是狗嘴吗?况且你才是人嘴吐不出珍珠吧?有你这样来形容他人的嘴是狗嘴的吗?”
“孟流玉!”
“奶……奶奶……”
阎连翩惊讶地望着晴儿,失声道:“那里七八个老头子你看不见吗?你眼睛有毛病是不是?”
那ว群老头有的面容慈善,有的凶神恶煞ย,有的不温不火。
阎连翩咽了一口水,她既觉得眼前这个怪物帅爆了,但心里又很是恐惧,特别看见他那双蓝ณ宝石一般的眸子,就像沉没进深不可测的海水里,呼吸都要停顿了。
绾儿和晴儿对视一眼,一脸茫然的望着阎连翩,摇了摇头。
一阵轻咳,一阵缓慢地脚步声,阎连翩耳朵竖起,心怦怦的跳个ฐ不停,是他吗?阎连翩突然想挖个洞躲起来。
“喂,玄鱼子,你把本公主弄到你这破槽来干什么เ?”
“你可知我为何能起死回生?”
“其实我是天上太乙仙人座下的一株仙草,在随太乙仙人出行的路上不小心掉落红尘了。”
“哦?”
落梨沉默片刻,“找李世民与你一起去找那道士,那道士便无法识出你的真身,自然就不会伤害你了。”
李元吉一身白袍,他负手悠哉地走进院子,看着梨树,微笑道:“这棵妖树,果然不同凡响。寻常的梨树花期是七天,这妖树却足足开了近一个多月了,还不结果。”
李元吉扯着嘴角冷冷一笑,“哦?那你觉得哪里好笑了?”
阎连翩甩过头背对梨树,“本公主不告诉你!假仁假义แ!白面公子!”
阎连翩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没好气道:“喂,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为什么吗?”
落梨既是魔宫的二皇子又为何会在这呢?落梨和孟流玉到底是情人还是仇人?
还敢有下次?下次非得剥了你们的皮!阎连翩眼帘一扫,“你们下去吧。我有吩咐时自然会去找你们的。”
她才不想在李世民面前与李建成闹翻。
“大哥二哥,臣弟真是特别的嫉妒你们。”李元吉一边走一边继续道,“大哥有太子妃,二哥又有王妃,只道是我一个孤家寡人的,连个鬼伴都没有,好生惨淡!”
她愣了一下,下了软榻,望着软榻,“你现在躺在软榻上了?”
“孟流玉?”阎连翩歪着脖子想了会,“可我现在不就是孟流玉吗?”
阎连翩虽然很喜欢常云,但她知道那ว是因为常云长得像她母后,她不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常云,一来她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二来她更怕常云因此而疏ຕ远她。
阎连翩也紧紧ู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温暖而舒适。
两个侍卫挡住门口,冷声道:“请娘娘回去,没有太子的允许你不准出去!”
阎连翩道:“那你们选吧,是放我出去呢还是让我自杀呢?”
如果你知道她高贵的身份,知道她过往的种种恶行,你肯定也会觉得这是多么令人惊讶的事。
她想了想,道:“其实我是一只鬼,但我绝对不是一只普通的鬼!也许你会被我的身份吓一大跳!”
李世民也早ຉ已看在眼里,见李元吉这样说,他不由附声道:“朴素淡雅又不失风情,别有一种美感。”
阎连翩颔首默言。
李元吉转身坐到席位,与阎连翩正对面。
李建成见魏清水与阎连翩坐在一起,阎连翩还抱着小婴儿,心中不由十分欣慰。
席间阎连翩时不时的望李元吉一眼,李元吉却从未向她看一眼,她心底空落落的。
李世民放下手中ณ的金杯,偏头看着李元吉,笑道:“四弟,听说你最近猎到了一名绝世美人儿,却不知是何方神圣。”
阎连翩听了,心不由咯噔一下,望着手中的酒发怔,忽觉得手中的酒变得索然无味。
李元吉仰头哈哈大笑,“二哥的消息果然灵通!我若说出她的名字,二哥定能知道她是谁了?”
“哦?”
李元吉喝下一杯酒,含笑道:“秦玉儿。”
李世民眸子发光,“可是西京第一阁,惊琴绝舞的白璧观音秦玉儿?”
李元吉笑着点了点头。
李世民顿时哈哈大笑,“也只有多情公子才能让江南一绝的秦玉儿投怀送抱。”
魏清水忍不住插嘴道:“为什么เ要叫她白璧观音?”
“魏良娣可听闻西京第一阁?”
魏清水点点头,“天下第一青楼。”
阎连翩心中满是不屑,不过青楼女子而已!
“第一阁的花魁便是秦玉儿,不卖身,也不卖艺,就算你用一座城池也不能ม换她一笑。但每月十五才在第一阁免费设下擂台,花前弹琴,月下起舞,琴技惊世骇俗,舞姿更是绝艳美伦。”
阎连翩不由嘀咕了,一个青楼女子真有这等魅力吗?
“之ใ所以称她为白璧观音是因为ฦ其容貌可比观音,其肤质更可媲美白玉而过及。”
“哇。”听了李世民的介绍连魏清水这个ฐ美人胚子也不由发出感叹,“世上真有这样美丽的女子吗?”
“今日魏良娣便可见到。”李元吉突然道。
“真的吗?”
李元吉点头,“其实能请到秦玉儿的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