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麻利的拉起他衣袖,看看左手没问题,又去拉右手的衣袖,果然如晓桐所说,他真是受伤了。伤口还没愈合,用布条随意扎着,上面斑á斑血迹。她慢慢解开布条,他的手一抖,却忍着没发出声。
她不说话,低头在他伤口上抹药膏,细细辨认了下说,“又是雷火造成的伤口。傲血,你是不是跟什么人结仇了?”
难道它听得懂?她笑起来,小心的摸了摸它的鼻子,低声道,“下次别ี人学你们的叫声,千万别出来啊。要是还想找你的伴侣,过段时间再去紫微山,等别人以为你不在的时候去,懂么เ?”
夏遥开心的笑了,拍拍它的头,“乖,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她冲它挥挥手,转身而去。
夏遥低头一看,暗褐色的泥地里赫然嵌着几只小巧的脚印,有四个蹄子,她有些奇怪,“这跟平常的鹿的脚印有什么区别?你怎么知道它就一定是九色鹿。”
“因为它狡猾啊,不然它怎能在紫微山生存千年之久。”月笙的黑眸微微眯起,跟他玩,这畜生还嫩了点,今天非抓到它不可。
记得晓桐说过紫兰草是生于水边的,她侧着耳朵凝神听了听,有细微的水声传来,辨别了一下方向,便往那里走去。
“啊,求求你,快放开我……”一个ฐ女人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是啊,像花想一样没生气。”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可我说了花想是采补过头了么?”
他回眸,阴暗的光线下,笑容邪魅,“不走?好啊,反正在下的床够大。”
点点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狠狠抓了一把瓜子扔在他脸上。
点点嘻嘻笑道,“姐姐真胆小。”
“花牛不是牛么,牛难道不是耕田à的?”圆圆还不死心。
圆圆眼前又飞出各种瓜果,跳着脚道,“这个好这个好。”
她脸沉下来,“我不要了!”拔脚๐就往外走。
夏遥抬起手一看,发现多了一个戒指。这戒指是银白色的,在白天依旧泛着淡淡的光,细细一瞧,上面还浮动着花纹,十分漂亮。她奇怪的问,“这戒指跟我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这个叫紫云的,倒是有些意思。假以时日,在华清宫必能担得了大任。”南悦说完,又颇有不屑,“可惜庸人当道,未必有他的位置。”
“我对谁无情了?”南悦凑到她脸颊处,恨不得咬她两ä口,“对你么?我对你可算是情谊泛滥了,还不知足。”
小笨跳起来,怒目而视,“宫主都不管,要你管!”
傲血哈哈大笑,“你的耳朵什么时候能变没了啊?还咬死我?宫主白教了你那么久,你还当自己是狗呢?笨蛋!”
“花想,你想吃什么เ粽子?”夏遥给南悦的粽子绑了跟黄线。
夏遥一拉点点尾巴,“你胡说什么呢,我难道包的不好吃么?这材料可都是我自己腌制的。”
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有棵烧焦的桃树,地上一大滩水迹,水似乎ๆ才被干旱的土地吸收了去。
“眉毛变淡了,眼睛变大了,嘴唇变小了。”点点站在树上,跟夏遥一个高度,伸手在她脸上指指点点。
夏遥看的眼睛都直了,“晓桐,你真厉害,这叫什么?”
夏遥睁开眼睛,“那ว当然,不过,你是水精灵可能ม体会不到。”她抓点,笑起来,“点点,你就站在我肩膀上泡水吧。”
幸好南悦把他引走了,不然来烦她,她可就头痛了。
前院大门“咯吱”一声开了,夏遥一看,心里也“咯吱”了一声。
两人又说了会话,蝶舞发现落音果然是变了不少,不过既然是往好处去变,她除了替她高兴外,并没有别的想法。
“我以为你会带花想来。”她有点意外。
盘腿坐在地上,她感受一下周身真气的流动,其实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自从做了那ว个梦之后,总觉得体内有使不完的劲,她只是不会运用罢了。
一只小鸟扑腾腾飞了出来,是那ว只一直窝在鸟巢ิ里的鸟,夏遥盯着它看,心想,还真勇敢,居然都不做热身运动,就直接蹦出来了。眼见它就要飞上对面的大树,却突然翅膀一斜,在半空中扑腾了两下,再也扇不起来。
花想仍在看书,他似乎在夏遥提议烧烤之后就一直没离开过这里,晓桐在帮着花牛准备木炭,还有烧烤用的叉子,刀具,调味料等等。花牛真是个好厨子啊,对烧烤都那么เ了解,还以为她只会烧些高级菜肴,觉得烧烤低俗呢。
“花想,书房的书你看过多少了?”她很好奇。
“晕了。”他一眼都不看。
转过头,他竟然就在她身后站着,无声无息,真不愧是猫。尤其是那ว双眼睛,在夜色里熠熠生辉,令人不敢直视。
房门砰的关上,夏遥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那人一直哀求,后来终于喉咙哑了,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夏遥,整个人缩成一团。
农夫则看着夏遥,眼神十分复杂。他名叫比丘,整个华清宫敢叫他皮球的也只有那个ฐ人了。
那边灵运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夏遥抓在手里。
“我不是……”夏遥说着忽然想到,莫非那个花妖是什么宫主?那到底要不要跟他说清楚现在的情况呢?
“宫主不想走?”猫抬起头看着她,“为何?”
夏遥也盯着他瞧,说道,“知道为什么么?”
夏遥愣了半响。呸得!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咋就不能理解呢?
他按住她的手,眼神温柔又不舍,“我会回来的。”
“嗯。”夏遥点点头,眼眸已经有了湿意。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