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叔见我想岔了,又补充道:“店铺。”
我摸着自己再次肿起来的下唇,又看着三皇叔还肿着的下唇,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这个ฐ幼稚的家伙啊……真是拿他没办法!
我正要伸手拿药瓶,三皇叔却突然朝我的怀里伸出了手,我吓了一跳,这屋子里那么多人,他不会是想……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三皇叔并没有解开我的衣物,只在我怀里用手指撩了一会儿就将一个药瓶捏在了手中,我一愣,那不是我废了很多功夫从三王爷那儿弄来的药吗?
不过也难怪了,毕竟他活了这么เ多年一直身中剧毒,连女人的手指头都没碰过更别提亲吻了,我忍不住逗他:“三皇叔有所不知,轻薄这事儿就得放肆地做,否则怎么开枝散叶呢?”
三皇叔听到我的声音顿时恶寒了一下,浑身一抖往另一侧走去,没走几步就被我逼在了美人榻上。
雨儿惊恐地连连阻止:“小姐,那ว是三皇叔的画,撕不得啊!”
“我靠!你不早说!”
陪……怎么陪?
想到孩子一脸惊恐而生无可恋的脸,我不由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小莲可比欧阳婉晴聪明多了,三两句就将事情撇到玩笑上,真是厉害,我不由多看她两眼。
果然是进步不小啊!
他的手臂十分有力,这一环我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里,他像抱布娃娃ใ般抱着我,我的两只脚只有脚尖堪堪点在地上,鼻尖则是更加浓郁的药草香。
他唏嘘着放开了我,转身一步步向凌皇府走去,他走得极慢,好像在散步一般。
“三小姐的话听清了吗?”
茶亭很安静,没多久我便全身心地投入了默写中,写着写着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个影子挡住了我的光线,我侧头看去,三王爷正一脸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写的内容。
“那应该是大夫人的计策吧?我娘没有解释吗?”我奇怪道。
“噗——”我差点喷出一口血,整个人如遭雷劈。
“范通?”饭桶?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名字?
我好奇道:“余侯爷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你,你,你敢打我!”欧阳婉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怎么了?爹心疼你不好意思教训你,那我这个妹妹只好代劳了,省得你在外头丢â我们将军府的脸!”
欧阳婉晴水性极好,她没有正面靠近我,而是游到了我身后,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腰上。
可欧阳婉晴还不打算放过我,她突然拔下头上的发簪朝我的脸袭来。
我连忙手腕翻转,将一枚银针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虎口,他吃痛将手收了回去。
“你还敢狡辩?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楼下走过那么多人,为什么倒霉的偏偏是本王?分明是你故意这么做的!”他的一张娃娃ใ脸上满满都是不信。
她死死地盯了我一会儿,而后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我头皮发麻:“三小姐果然好本事,只是姨娘实在好奇,三小姐是如何得知我怀孕一事?”
“如果我说是猜的,四姨娘信吗?”我端过血燕吹了吹,舀了一勺递到她面前,“一月最是危险,四姨娘还是少费心思,宽心为好。”
亥时也就是晚上九点多,将军府的规矩是戌时熄灯,也就是晚上八点,她这么晚守在我院子外面能做什么好事?
小翠一愣,看向荣妈妈,荣妈妈伸手揉了揉鼻子,用指尖指了个方แ向,小翠连忙应道:“朝东方แ。”
四姨娘的意思很明显,其实欧阳婉晴怎么修理我她都不会管,但欧阳婉晴千不该万不该破坏了她承恩,所以她今天一定会把这口气找回来,哪怕不能把欧阳婉晴怎么样,也会让欧阳安对欧阳婉晴留下不好的印象。
见到欧阳婉晴已经拿起手绢委委屈屈地掉眼泪,荣妈妈立刻๑跪在了欧阳安面前:“四姨娘您冤枉二小姐了,实在是三小姐太诡异,奴婢们不敢不禀告二小姐,可二小姐顾及姐妹情深,犹豫了好久才将三小姐带来问话。谁知三小姐突然发狂,咬伤了好几个下人的手,四姨娘不信大可以看一看。”
这时提着灯笼的车夫终于动了,我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招的,只看到เ他慢悠悠地把藏在马肚子下的剑拔了出来,然后对着领ๆ头黑衣人的剑迎了上去,只一个呼吸,领头黑衣人的剑就被他挑在了地上。
他喃喃地嘀ถ咕了一句:“这么เ弱还做杀手?真扫兴!”
我的剪刀先一步刺入了王妈妈圆润的肩膀,立即传来了她杀猪般的嘶吼声。
可一双眼睛依然瞪着我们,恨不得瞪出个窟窿来。
闯王府?
我紧ู张地猛吞口水,心脏ู飞速跳动着,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脖ๆ颈,脖颈是人体最大的弱点,如果我能出其不意地一掌劈在他脖颈上的穴位……
那丫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厨房,我快步走进厨房,厨房里有个人影正往柴堆里钻。
我上前直接将一根银针扎进了她的穴道里,那人吃痛摔在了地上,此时鸳鸯正好过来,看到倒在地上的人道:“果然是你!小姐,奴婢这几天就觉得赵妈妈不对劲,但苦于没有证据,不好把她怎么样,没想到เ她竟然藏了这么大的歹心。”
我点了点头,赵妈妈是大夫人派给我的一个婆子,平日里少言寡语的,看着很老实,没想到她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赵妈妈看到เ我时很惊讶,见事情败露也不再伪装:“三小姐,您就认命吧,三夫人已经喝下奴婢送来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