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匪夷所思了!
四姨ถ娘失去第一个孩子后好不容易怀上了第二个,单看她手指浮肿,脸色憔悴难看就知道她这一胎怀得特别不容易。不过好在她怀的是个男孩,只要平安生下来就能得到เ欧阳安的喜爱,日后也能成为少将军,而古代历来是母凭子贵的,只要好好栽培儿子,到时候四姨娘在将军府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管了,三皇叔看起来鲜嫩可口,身材矫健,一定会非常美味。
说我想歪,那我只好把你的糗事也说出来了,某些人刚ธ刚情窦初开的时候是多么可爱,多么เ纯洁,哪像现在这么坏!
“噗——”
三皇叔轻轻低笑了一声,道:“去吧。”
见到有这么多人闯进自己的屋子,三夫人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抬眸看来,我不由咬住了唇,她的丹凤眼和三王爷长得好像啊……
大夫人看到三夫人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喝茶,一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死死地掐了一把荣妈妈。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往前走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我只能硬着头皮强迫自己快点出去,因为ฦ我知道只有我早一点回到院子里,三夫人得救的可能性才会大上一分。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捏住了我的脖ๆ子,那只手很是阴冷,瘦弱不堪,却非常有劲,我被拖着拽到เ了墙上。
可能冬翎国的语言阻碍了她骂人的速度,骂到后来她索性扯开嗓门大声用西番๘语骂着,那ว速度堪称火箭炮。
太子虽然一身的书生气,可自小是在皇家成长,身上自然有一番威严å在,他沉下脸道:“大公主,你拿刀对着本宫难道不是在藐视一国的太子吗?这就是你们西番的礼节?”
我为二叔绑好伤口,又在桌上唰唰地写下几张药方แ递给顺乾:“你带着银子去药铺抓药,要是掌柜的不肯就用银子把门砸开,听明白了吗?”
他想伸手去碰,我又快速地连下了四针,二叔痛得脸色惨白地昏了过去,等扎完所有针ฤ时,我已๐经虚脱了,只能堪堪地靠在墙上休息。
雨儿脸色一顿,笑得很是勉强,轻声道:“自然有,小姐刚醒,还是好好休养着,其他事儿等身子好点再问也不迟。”
没有来过?
我不满地推开了他:“凶什么凶,顾客是上帝,小心我不来你那儿洗头了!”
见手碰不到我就嘟起小嘴靠近他的耳朵:“咱俩加个微信呗,我跟你分享小秘密怎么样啊?”
洗完手我回到了主厅,这时菜已经上全了,我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可二十九却将我拦在了桌子外半米的地方แ:“三皇叔准许后你才能上桌吃饭。”
可惜在三皇叔冷冰冰的气场下,二十九已经不敢再给我比划,只垂着头恭敬地给三皇叔布菜。
看到雨儿愁得都快把脸皱成菊花了,我讪讪地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呀,真是越来越像个ฐ管家婆了,早晚得把你嫁出去!”
他又看了雨儿一眼,雨儿正一脸呆呆地看着他,见二十九看来,雨儿的苹果小脸微醺,垂下眼睑避开了他的注视。
我不由睁大了眼睛,脑中顿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算盘声,三皇叔活不过三十岁,也就是说他只有六年可活,若是我勾引他半年,再让他追我半年,第二年嫁入凌皇府打理府中事宜,第三年再下个毒药提早送他上路,那我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为了冬翎国最富有的女人?
雨儿不由红了脸不再理我。
是谁买凶杀我?是欧阳婉晴还是大夫人?
生死存亡之ใ际我突然想到一个ฐ办法:“雨儿快爬到马上去!”
我伸手抚摸着脸颊๐上的口子,雨儿握住了我的手:“小姐,伤口还没长好,碰不得。”
那是一辆棕褐色的马车,马车外面挂着很多玉制的挂件,中间镶嵌着金子,看上去十分高贵,马车里是舒适的软凳,里面还有一个小方桌,桌上摆放着精致的点心,十分气派。
这些事本来应该由老嬷嬷做的,我一个ฐ未出阁的小姐沾这血是不吉利的,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一个ฐ母亲为了私欲这样伤害孩子,所以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到里间透透气。
我弯腰静静地从衣橱下方拿出了一条红色的毯子铺在了床上,又将锦被盖在了上面,天气很热,锦被很重,我却没有出一滴汗,反而是通体冰凉甚至有些刺骨,我知道那种感觉来自内心。
她又朝欧阳安看去,眼波流转:“三小姐年岁也大起来了,身边也需要多派些丫鬟婆子,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四姨ถ娘摇着丝扇慢悠悠地道:“都是老爷的孩子,自然宝贝。”
雨儿一边撇着嘴一边将瓶塞拔开,倒出一颗蓝色的药丸,那药丸很小,浑身透着寒气,雨儿小心地将药丸塞进我的嘴里。
我听了这话刚刚ธ好转的气息再次翻涌起来,糟了,六王爷来讨债了!怎么办?
所以我对这样的女人深恶痛绝,为什么女人不能ม独立自强,非得摆低姿态取悦男人呢?
这时欧阳婉晴仪态万千地走到เ了我面前,笑眯眯地抓住我的手,声音轻柔地道:“是啊三妹,咱们姐妹俩好久没有一起用膳了呢?”
我转头看向将军府的门口,守卫们气势傲然地在原地站哨。那些人一看就是从战场上拼杀下来的战士,身上有着杀伐之气,所以很多人不敢在将军府门口造次。
我心事重重地走进了一家医馆,伙计很是热情地将我们迎上了二楼ä,二楼是隔开来专为女眷看诊的,被独立成了一个个小单间,用厚厚的帘子遮着。
“什么坏事?”
邪门的药……那雨儿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