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吃够了的小山神和梦鳞窜过来之后,对于他俩的打趣才算停止,毕竟这俩萌物组合可是属于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类型,要是再说隐晦的笑话,被这俩家伙一问,那可是谁都下不了台……
“是的哇,哈哈,你记得我!!!”
陈明发动了不少人来搜查左明轩的行踪,但他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办,在人间没有半点音讯,甚至连他手中ณ的小女孩也就这么消失了。
“嗯,我也要回去过节了。”思远低着头,瞄着桌面,面无表情:“你路上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哎……”思远无奈的把刚打开的可乐递给她:“你不是说要找人吗?还不去?”
说完,梦鳞突然脸色变得神秘起来,凑到小山神的面前,阴沉沉的说:“那ว些人都不是人,都是阴曹地府里犯了错的人,他们的魂被拘在电视里,你砸破了电å视就是把那些恶魂放了出来,你罪该万死。”
思远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山下走:“跟上!”
小妖说着,用爪子往前头探了探,从思远的角度看,它的爪子似乎真的好像被一闪看不见的门挡住了,无法往前伸出一步。
“喂,你可是最大功臣了,这一脸欲求不满是闹哪样?”
“他说……”思远微微扬起头:“我没赢。”
笼子里的人显然有些病态了,在提到人皮的时候,被囚禁的它居然笑了出来,那ว声音里透着的享受劲儿,着实让思远感觉有些毛骨悚然,而现在再想想它干的事,真是细思极恐。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其实只是一副皮囊,里头装着的是一具看不清实体的怪物,这事儿想想就足够阳痿的了。
“那看来你挺丑的。”陈明走上前,用甩棍捅了捅它的脑袋:“就好像我是穷逼,所以我嫌弃有钱人,觉得他们都是赚的歪钱。”
“它开的是一辆奔驰,在它的车里发现了一堆不同身份的证件,你们看看。”陈明把口袋里一大堆的证件都掏了出来往地上一扔:“你们如果有印象的话,这些证件上的照片都是那些被活剥的人,只不过名字不一样。”
“1้、2、3、4、5,这有五个人,我们投票表决。”千若第一个举起手:“同意不烧它的不举手。”
“哪辆车?那个坏人开的车?”
“九百……”
“让我来!”
“小心!”
在车上时,思远也懒得再躲藏了,他把所有能使用的卡都拿了出来,然后握在手中并用手在空中划ฐ过,于是那些牌就这样神奇的定格在了半空中,悬浮在思远的面前,就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思远笑了笑,那抹冷笑勾魂夺魄,眼神里的暴虐似乎让他换了一个人:“我没那ว么强,也没那么เ弱。我有个好老师,我也肯学。”
老板说话稍微带着点口音,所以这声净窗听在思远的耳朵里基本上和痔疮一个发音,他不由得纳闷“居然还有人叫痔疮的……太逗了”。
左明轩斜眼看向思远,思远连忙转过脑แ袋装作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端起茶杯默默的喝上了一口然后慢慢修正自己的表情,并尽可能的平息情绪。
“我本来就不是英雄,而且有几个不怕死的人叻?”思远把梦鳞软软的小手捏在手心:“不过说来也真奇怪,明明是软软的姑娘,可为什么就刀枪不入呢?”
“不要!”梦鳞气冲冲的咬着那块肉:“就是不要!”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
“进去说,进去说!”那瘦高的刘ถ老板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转脸在看到思远的时候却是一愣:“陈大师,这位是?”
“文杰快进来吧。”千若指着客厅的沙发:“你坐一会儿,我去准备一下饭菜,你跟那个ฐ家伙聊一会儿吧。”
男人和男人之间开始聊天,通常都是一根烟、一杯酒,如果他们两个有任何一方抽烟,那ว么大可以递上一根烟问道“你抽烟吗?”,然后不管对方是抽还是不抽,那话头就算是接上了……
村长一愣,然后凑到เ狐狸和思远面前:“两位……怕不是闹僵尸吧?”
“好好好,我这就走!”
思远连忙摆手:“我不是,我给您打工的。”
对于这个要求,陈明自然是欣然接受,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而他们几个人在之后也都很有默契的吃吃喝喝到เ天色将明,中途三人加上孙总基本上是轮流值守,唯独林林一人从晚上睡到白天。
“哦,他是黑社会的。”这时从这巨เ汉的背后冒出一个ฐ四五十岁的半大老头,小眼睛里窜着精光,看上去就是一副精明的样子:“以后他调到你这来了。”
老头抠抠耳朵:“爱干干,不干滚。”
“嫦娥是么เ?我问你,你家月兔长的漂亮不漂亮。”
思远往后退了一步,简直是哭笑不得,因为当他眨眼的瞬间,还真是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层淡淡的影子,依稀可以看到เ是一个穿着古装留着云鬓的瓜子脸女人……
“怎么เ就突然跪下了呢?”思远连忙搀起他:“这还没过年呢不是。”
还别说,这喝上两杯小酒被那夏天晚上的小凉风一吹,当真是说不出的惬意,不过这惬意也随着一声闷响曳然而止,梁爷在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把一个已经怀孕七个月的女人撞飞了出去,没有任何悬念……大的小的都没能保住。
梦鳞仰起头朝思远翻了个ฐ白眼:“哼哼!”
“我哪天不给你买了,很是没良心。”思远回头捏了一下梦鳞的鼻子:“走吧。”
而在记录的过程中,思远没有表达出一丁点的不耐烦,耐心的把所有死鬼的愿望都记录了下来,有句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