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炎扫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拿起筷子,举止优雅的开始进餐。安诗纯见他动筷,才敢拿起筷子夹菜,结果刚夹到菜,还没吃进嘴里,手腕突然被闻人炎抓住。
诶?安诗纯微微错愕,他注意到了吗?
安诗纯发出呻吟,随着他的撩拨,身体渐渐不再紧绷。晕晕乎乎时,她想到,闻人炎好像很喜欢她的胸,每次要她的时候,他都会揉捏把玩她的娇็乳,令她羞耻不已。
安诗纯愣在床上,半天才缓过神,连忙红着脸,用被子盖住身体。
端木均眉头一蹙,“我感觉像。”
一旁้的安诗纯听见他们的对话,问道,“是闻人炎来了吧?”
走了一段路,雨势还是不见小,她头一回这么狼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转头看看周围,没有私家车经过。这种地方,也不大可能遇见出租车。
“拜托,她只是发烧,你居然把我这个首席医师请过来,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女人约莫五十岁出头,整个人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质,精致的淡妆将她的年纪修饰的起码小了十岁。
林小锦闻言,微微笑了笑。
应该是答应了吧。
安诗纯闻言,咬着牙,沉默。
他的声音阴沉,像是沉积了万年的寒冰,透着化不开的冰冷。
“不,拜托你,救我爸爸。”安诗纯哭的声音打颤,两只小手扒着他的手臂,生怕他拒绝她,“只要你答应救我爸爸,你想怎样都可以。包括……包括……”
她和闻人炎的关系……实在不怎么好。
……
蓦地,他看向安诗纯手里的碗,确切的说,是看向安诗纯碗里的面汤。
“你渴了?卧室里不是有冰箱吗?”
“嘶……”闻人炎剑眉一蹙,捏住她的后颈把她拉开,“你敢咬我!”
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他说完立刻低头擒住她的小嘴,一手在她丰ถ满上抚摸,一手在她大腿上游移,肆意亵玩她的身体。
“少主,太太好像有意避开你。”
接连几天早出晚归,安诗纯刻意避着闻人炎,走运的是,还真叫她躲了过去,四天里,她没见过闻人炎一次。
这也不能怪她吧,毕竟,黎牧是她喜欢的人,而她和闻人炎的婚姻ี,不过是场交易。
这个男ç人怎么会这么晚在她卧室?!
好在有惊无险,安全到เ家后,安诗纯直接钻进卧室。刚进卧室,就接到黎牧的电å话。
虽然演的是男二号,但是安诗纯相信,以黎牧专业的演技和出色的外形,将来一定能在这条路上绽放异彩。
刚坐下,一道强烈的视线突然射在自己身上,安诗纯下意识的抬头,循着那道视线望去,顿时呆在原地……
然而这时,端木均竟跟闻人炎打招呼,“闻人,真巧ู啊。”
两人边聊,边往校内走去。
安诗纯闻言,微微一愣。她也知道艺术宫今晚有演奏会,而且还是她非常喜欢的一位艺术家,她当然想去听,奈何票价太高,以她现在的经济状况,去听演奏会根本就是奢侈。
那声老公婉转动人,在深夜里有种勾魂摄魄的挑动,闻人炎怔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睛,她的嘴唇,她毫无遮蔽物的胸部,目光沉了又沉。
看见慕容蕾被这样对待,安诗纯哪里还坐得住,“住手,你……”
“我……”安诗纯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笨,知道这个时候想救慕容蕾,还得找闻人炎帮忙,于是非常识时务的接过那杯酒,赴死般的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又道,“闻人先生,拜托你救救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