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风尘之人都颇会看人,我原先不信,现在信了。
我看向花年,“那么学长,和我同为‘小受’的你为ฦ什么来找我?”从小我就被姐姐认定为女王受,搞得我现在对别人说我是小受都能默默忍了。
当坐上椅子上的那一刻,我整个人放松下来。
外国青年苦笑,他无奈道:“那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文案:
谁才是个直男?
很好,花年的决心越大对我就越有利。
那ว么勾引何渊的第一步就是……
“学长,为了方便行动,我们换宿舍吧。”我提议道,同宿舍更有机会碰出火花,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借此疏离何渊。
“不行!”花年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回答的很干脆,并且脸色很难看。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花年,而花年也意识到เ自己้的反应过激了。
不在意的将双手往后一撑,花年随意的解释道:“和我一个宿舍的是现任学生会会长,你懂了?”
学生会会长=掰弯直男的人=让花年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
我懂了。
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我淡淡道:“请学长继续和会长一个宿舍吧。”比起我熟ງ悉的何渊,把花年变成这幅模样的会长更加危险。
那可是会用暴力的男人,何渊再怎么เ恶劣也比那ว人好得多。
“嗯。学生会会长是可以连任的,为了确保那ว家伙不对你下手,身为ฦ舍友的我会好好的盯着他的。”花年随意道,从刚才起他的表情就很冷淡。
被掰弯是花年心中的一根刺,而把那ว根刺扎入花年心中的男人……我想花年一定深深的恨着他吧?
站起身,我对花年道:“我走了,下节有课。”校规就是讨厌,出勤率不达标的话也无法毕业。
“嗯。”见我要走,花年冲我挥了挥手:“以后少来保健室,这里不是好地方แ。”
“保健老师不管吗?”我一边走向门口一边随意的问道。
“保健老师跟老鼠一样,除非有人需要他看病,否则他是不会出洞的。”花年解释道。
奇怪的老师。
站在门口,我犹豫了会。
“怎么了?”花年奇怪的看着我。
我回头看着满身青紫痕迹的花年,他坐在白色的床单上,初ม秋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他整个人纤细的仿佛一碰就碎。
花年比我脆弱的多,也比我坚强的多。
“学长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认真的对花年道:“我们是同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花年最缺的便是一个ฐ可以让他依靠的人,虽然我在这所学校的处境比他好不到เ哪去,但我依旧想尽我所能去想帮花年。
花年一愣,继而他露出微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听花年这样说,我便明白他是不会来向我求助的,我只能关上了保健室的门。
站在保健室门外,我没有立即离去,而是靠着墙壁思索着。
让花年帮我真的好吗?他自己那边都还与这届学生会会长纠缠着,若他再与同为麻烦人物的何渊扯上关系,我怕他会受到更深的伤害。
其实和花年谈这事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一是因为花年,二是因为……
想到เ何渊那ว张帅气的脸,他总是上扬的嘴角,他无微不至的讨好,我碧绿的双眼不由á一暗。
果然还是别让花年帮忙了。
有了决定的我正打算推开门走进保健室,保健室里就传来花年动情的呻吟,我顿时一愣。
保健室里明明只有花年一个人,为什么……
犹豫了会,我忍着心跳偷偷推开门并透过门缝朝保健室里看去,花年正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他的衬衫被拉到了胸部上方,而他正一只手揉捏着自己胸前的凸起一只手在自己身后抽插。
花年的脸一片绯红,双眼水灵灵的,神情恍惚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在门外偷看。
我被花年的样子吓住了,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门外看着,脑袋里想着的竟全是:这就是受吗?
“韩朔!”花年突然声音沙哑的喊出一个名字,他身体发颤的到达高潮。
我被花年的叫声惊醒,做贼心虚的迅速掩上保健室的门,我脚步慌乱的离去。
花年对那个人的执念比我想象中ณ要深的多,深到一边恨着他却又一边深爱着他。
由于我太过慌张,在转弯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ฐ人,那人将险些跌倒的我抱住,并低声说了一句:“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