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风眉毛一挑，“同一个朋友？”
程宇风了然的噢了一声，笑道：“也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你刚ธ才保存了么……”李春雷看着被咬烂的线，小心的问道。
商晔抬眼，问道：“怎么报答我？”
“有多黄暴？脖子以下？”商晔问道，看样子是不打算放过这点花边新闻。
路边滔滔不绝的说：“其实很简单啊，就西红柿辣椒还有肉馅，但是超级下饭，春哥经常拿这个喂我，说真的，我感觉这个ฐ东西我可以再吃五百年！”
叫人无法分辨，深陷其中。
可惜没有了原先那种满足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暗到他都难以启齿的心情。
“口头语这种东西是很有感染性的啊。”李春雷表示ิ他也很无辜，“你当时和商晔在一起的时候俩人说话口气那ว叫一个ฐ像，我这不学的你么。”
“跑毛线？”
但从来没想到เ，反倒是自己欠他最多。
路边欠自己一段有始有终的感情，自己欠路边一个完完整整的人生。
如果路边能ม说出来让他补偿的话，无论是什么，他都愿意给他。但最后一次，路边也只是说是自己错了，是他对不起商晔……这让商晔觉得，是不是一切都没了挽回的余地，是不是所有故事都会结束，以任何方式，不管他是否接受。
他觉得懊恼觉得沮丧觉得没有方向，只能用最老土的手段试图让路边能理会他，他不敢问过多的事情，不敢轻举妄动。
商晔沉吟了许久，韩蒙都快骂街了，“你说话啊，怎么那么墨迹！”
“呃……”思绪被拉了回来，商晔才有点磕巴的说：“……好吧。”
他驱车到李春雷店里，一路上都半开着车窗，冷风嗖嗖的灌进来，他也不觉得冷，把自己้灌的清醒了，也到了地方。左拐右拐把车停好，商晔站在大门外，紧张的不行。
比第一次跟路边做爱做的事儿还紧张。
弯曲了手指在门上扣了三下，开门的是李春雷。
“哟，来啦。”
“……嗯。”商晔点点头，跟着李春雷进去。其余三个ฐ人一人捧着一杯热茶围坐在桌边，电视开着重复着昨天的晚会，可谁也不看，只当是声音背景。
起初ม谁也没说话，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几秒，还是路路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蹲在了商晔脚๐边。因为原来是野猫，所以它一点也不怕人，商晔俯身挠了挠它的下巴，路路就美美的喵了几声。
“别操猫了，赶紧上桌。”韩蒙敲了敲桌子说着他的口头禅，也许他并未意识到เ商晔刚刚真的是在嫖李春雷他们家的猫。
商晔坐在了陈妍的位置上，陈妍只能坐在他一边，他对面就是路边，路边没什么表情，他也收回了目光。
四个人八只手混在桌子上洗牌，噼里啪啦的就码起了长城，韩蒙有个习惯，牌打出去之前思考的时候，喜欢拿着那张打转，碰到เ桌子上十分有节奏，李春雷嫌烦，就说他打个ฐ牌还这么叮铃咣啷的，不安生。
韩蒙笑道，死人才安静。
路边也和他们说说闹闹，商晔一直偷瞄他，见他并无异常，反倒是自己一出又一出的内心戏，不由á着急。
打到中ณ午的时候，韩蒙说肚子饿了，李春雷就张罗着吃饭。他们昨天晚上还剩下了一堆，李春雷又把提前包好的饺子下锅煮了，他搓了搓手，跟商晔说：“大过年叫你过来还得吃剩饭，对不住啊。”
“哪儿的话。”
李春雷翻了翻冰箱，回头对路边喊：“边儿，家里没醋了。”
路边回答：“……那你跟我说干嘛。”
“我是叫你出去买点。”
“我操，大过年的我上哪儿买去啊。”
“你知道离你这里最近的一个超市在哪儿么เ哥哥。”路边满脸无奈。
“你出去逛游逛游看看哪儿有卖的不得了么，你跟我废话这工ื夫早ຉ买回来了。”
路边说着好吧好吧，只能乖๔乖穿衣服出门。商晔看了他一眼，起身说道：“我开车陪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