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手一移过来,安然身微微一侧避开了她的手,蒋梅兰一辈子骑在母亲头上,今日安心又来招惹她,敢情蒋梅兰这对母女欺负人欺负上瘾了?
这时,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蒋梅兰看出情势不对劲,拽着安启东走过来,看到安然胸前狼狈,佯装ณ不知问道,“你们这是做了什么呀?你安学姐怎么เ一身是酒?”
他又转轮椅回去,抓住安然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玄黑的眸里露出一丝暴戾之色,嘴角却噙着冷笑,“多谢大哥关心我老婆,身怀六甲â的大嫂更需要你劳心!”
安然气上心头,心想为什么同样是夫妻,同为兄弟会有那么大区别?
安然推着肖远睿,跟着浩é南往前走,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脚步越发轻浮。
正对面是一个肃穆威严å的中ณ年男ç人,那男人头发向后梳,光亮整洁,一身藏青色唐装,严肃而气派。
既然他刚ธ才施与她一丝温柔,她也该对他温和些,权当是礼尚往来罢!
沈一蕊本是一吓,楞了楞,又一下子扑到肖远睿腿上,深情哭诉,“远睿哥,是不是因为你腿坏了,所以才这样说?我不介意,不介意!还有你的脸……”
安然感到不妙,想退出他的口。
她也下了狠心,用劲一咬,满口血腥,他才罢休,眼里肿胀着愤怒恶狠,但一瞧安然那模样,顿时又笑开了。
“怎么楞在那了?”
安然听完他的话,愤恨地瞪着他,一下子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咬着唇问,“你把我妈怎么样了?”
男人直勾勾地打量了她一周,在移到她手腕上的青紫淤痕时,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又笑起来,“安然吗?不愧为远睿挑的女人!”
但他没肖远睿那么沉冷,气质也与肖远睿有所不同,肖远睿多的是霸气暴戾,而他却多了几许温和阴邪ิ。但同样让她莫名害怕,也许也正因他们是兄弟,所以给她有了同样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欠了他什么,他那么恨她,要这样折磨她?
“真是不幸!让你说中了,我就是打算把你囚禁在我身边,折磨你、蹂|躏你,让你这后半辈子都活的生、不、如、死!”
“贱|人,你最好现在给我住嘴,还可以少吃点苦头!”
语气里是那般温柔那般,想必是心爱的人罢!
“肖远睿,别ี过来!”安然强自冷静,握着伞柄,指着他。
他带着她,步步逼前,“嗙”的一声,安然背部撞在门板上。